【UNLIGHT/艾伯艾依】痴


※CP:艾伯 X 艾依(眼鏡犬)
※屬性:病(不知道在哪裡的不要問)
※警告標語:拜託小孩子快去睡覺!標題亂取!


「艾伯,我想把你吃掉。」
「--醉了就去床上睡。」
「我才沒醉,我很認真。」
「我不跟醉鬼理論。」
「艾伯--」
「等你清醒再說。」
「我很清醒。」

躺在大床上的艾依查庫用力的拉住艾伯李斯特的手,很難想像一個幫艾伯李斯特擋掉幾乎一瓶烈酒的人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一個踉蹌,艾伯李斯特向後倒去,卻在最後一秒硬是讓身體轉了個方向,雙手砰的一聲撐在艾依查庫耳邊,才剛想喝斥對方,卻看見藍眸裡罕見的正經。

「我說真的。」
「……如果真是如此,也未嘗不可。」艾伯李斯特劃開微笑,扣著艾依查庫的下巴。「但你別忘了,反之亦然。」

將眼鏡隨手放在床頭櫃,艾伯李斯特低頭吻住艾依查庫的唇,濃濃的酒氣竄入喉間,糾纏的唇瓣早已分不清是誰囓咬著誰,唇印如利劍削衣般蔓延而下,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
一切不單單只是挑釁與回應。

***

「別鬧了,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山谷間傳來一聲大吼,嚇走了停棲在樹林間的鳥兒,艾依查庫身上的軍服早已破爛無比,滿手臂都是劍傷刀傷割傷,就連右臉頰也被劃過一刀、綻開肉,左腳踝因著地不穩而拐傷,全身上下佈滿血跡,但是他沒時間處理這些,因為有人傷得比他更重。
艾伯李斯特倒在一旁,軍服在他身上也只是塊爛布,背部是褪不去的火辣辣的疼,原因無二,他們兩個死裡逃生,從幾近九十度的山壁硬滑下來,沒摔死叫命大。
但背部的傷不是主要原因。
主因在於戰場上,我方人馬被人滲透,副官在近距離向艾伯李斯特開了一槍,雖然他即時閃過子彈仍是擦過腰腹,只是這一個防備的疏失,接二連三的攻擊,讓他無法發揮平日的實力,交戰之中左側肋骨被擊斷。
之後雖有艾依查庫趕來救援,但是雙方人數懸殊,艾伯李斯特眼看前方無路可走、倒不如拼一線生機,於是拉著艾依查庫滑下山壁。
來不及商量,艾伯李斯特完全是以墊背的角色護著艾依查庫,落到山谷下,艾依查庫掙脫開來,才發現艾伯的手骨也斷了。
重傷患。

艾依查庫負傷揹著他離開山壁,就怕敵軍追過來。
不過自己的傷勢自己最清楚,艾伯李斯特研判著情勢,還算清醒的腦袋裡明白兩人之中,只有一個人有活著回去的機率。
想當然不會是肋骨幾乎要刺穿肺部的自己。
但是他們無醫療資源、無糧、無水,而離帝國還有一段路,至少要有糧食與液體讓艾依查庫能撐回哨站。
艱難的喘著氣,發著高燒的艾伯李斯特微動嘴唇,要艾依查庫貼過來聽令。
下一秒是意料中的反彈。
「你看……你現在還能中氣、十足的大吼……」
「別鬧了,要回去一起回去!」
「……軍人,我自己知道……你最有可能、活著……」連話都說不完整,艾伯李斯特第一次感覺生命的流逝竟是如此迅速,他甚至還來不及交代完畢。「聽、令……艾依……活著……」
「我會活著,你也是!」掐著對方的肩,艾依查庫看見那雙墨瞳漸漸染上死亡的色彩。
「……艾依……記得……第一次,命令……」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活下去。」
「當然,畢竟從我們殺了第一個人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啊。」
「不,是從我們的家不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所以,艾依查庫。」
「嗯?」
「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活著。」
「遵命,我的主人。」

「我當時答應的不是這種狀況!」回想起第一次艾伯李斯特給的命令,艾依查庫激動的大吼,如果最後只剩下他自己活著,那還有什麼意義!?
他是為了守護艾伯李斯特啊!
為什麼到最後卻是艾伯李斯特護住了他?
「你……一定要……」用小指顫抖抖的勾住艾依查庫的手,艾伯李斯特劃開嘴角,「你說過……我要你,這樣做……最後的、命令……」
再也撐不住,艾伯李斯特緩緩垂下頭,曾經顫抖抖的小指永遠不會再顫動。
「艾伯--」

抱著艾伯李斯特,艾依查庫的淚水從藍眸中迅速滑落,原來幾乎沒有喝水的他,這時還有眼淚。
艾伯、艾伯。
當時不過是句玩笑話,怎知道會有成真的一天。
找出艾伯李斯特藏在軍靴中的小刀,他將對方平放在地面,摸索著胸膛,然後在淚如雨下的狀況,狠狠刺進了皮膚之中。
刀刃反轉、挖除。
鹹。
太鹹。

最後艾依查庫是拎著艾伯李斯特的軍服回到帝國。
宛如蛻變般,以往乾淨的藍眸出奇的冷冽。
「巴爾茲准將呢?」
「死了。」
「總得將屍骨帶回來,怎麼能讓准將藏身野外!」
「那些都沒有意義,毫無意義。」

--因為,艾伯李斯特永遠活在他的血液之中。

(完)
***

我,寫完了,小突發。
看得懂就不要說、看不懂不要問,小孩子快去睡覺YOOOOOOOOO
這次我家艾伯沒有虐喔!!!!
也不是狗狗死翹翹喔!!
我很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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