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12

※星際未來

※強攻誘受

 

隨意的縫補傷處,結束之後,琛冷汗涔涔,痛的感覺一直消不去,連坐起身的動作都讓他倒吸一口氣。

磨蹭著穿上之前送到的新軍服,紅眸因劇烈的痛楚而有些渙散,逼迫自己得走得直、走得挺,縱然每一步路走起來,震動傳上腦神經,幾乎被炸裂身軀似的疼。

好不容易到達第三宮殿,在門衛的通報下他得以進入,一進門,水藍色的壁紙讓偌大的秘書長室宛如蓋在海底,羅爭人坐在辦公桌前,見到他到來,冷冷的勾起唇角。

「舒服嗎?」

「哪能與跟你做愛時來相比。」

「這樣看來是爽死了。」

面對羅爭,琛半點都不想拐彎抹角,行禮什麼的都拋在一旁,他拖著腳步躺到一旁的L型沙發上,連軍帽從頭頂滑落在地面也不管。

渾身刺痛,連柔軟的沙發都像躺在刀山上頭,半垂著眼努力調適呼吸,羅爭緩步走到身旁,手中拿著醫療盒,裡頭放著解毒針劑,不用問也知道琛一定是被打了藥,否則哪能看眼前人這般痛苦的模樣。

抓過琛的手臂將袖子往上推,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將針頭緩緩刺入靜脈,琛的眉頭抽動一下,羅爭微微笑,將藥劑全數推入靜脈。

一會兒,所有被放大的痛楚全數消弭,琛呼出一口長氣,總算可以好好的躺在沙發上頭休息。

羅爭起身卻是大剌剌的跨坐在琛的腿上,琛挑眉不為所動,那雙手緩緩的解開他釦得整齊的軍服排釦,露出裡頭微滲著血的傷口,與一條條交錯的縫線。

「嘖嘖,這肉色補丁看起來有些寒酸。」羅爭的指尖輕滑過其中一處傷,盯著指頭上的血絲,他微笑的將其塗在琛的唇瓣。「真令人心疼。」

唇間的血味竄入鼻腔,琛輕吮一下,果不其然,羅爭像觸電般立即縮手。

「把敏感處之一亮出來,是準備讓人玩弄的嗎?」

「嗤,原來你還記得。」用五指爬梳著琛的長髮,羅爭突地使勁扯幾下。

「別玩了。」頭皮像有誰拿著針偷偷戳刺著,琛抓下羅爭的手。「幫我弄些資料。」

「對於把你從地獄拉出來的人,應該先歌功頌德、叩謝皇恩一番吧?」羅爭不動如山,屁股像黏實般的坐著,直把琛當成椅墊了。

「不過多久沒見,變得這麼愛撒嬌啊……傳出去會笑掉別人大牙的。」琛拍拍羅爭的大腿,相處模式幾乎沒變過,似乎還是從前的他們。「別玩了,我得辦正事。」

「嘖。」羅爭不情願的起身,明白琛在下最後通諜──同一件事情,琛不會說超過三遍──走到辦公桌將之前就準備好的資料投影到牆壁。

當他知道琛擔任冀的護衛之時,就曉得琛一定會來跟他要這些檔案,而他也不可能向對方說不。

若說冰冷的羅爭有什麼軟肋的話,大概就是比他更為強悍的琛吧。

琛到他身後撐著桌面查看著,隨手拿起羅爭的杯子就口喝入,甜膩膩的滋味從喉間化開,琛笑著問向對方。

「什麼時候你也這麼嗜甜?」

「你說呢?」明知故問。

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羅爭本身是不怎麼吃甜的,只是琛嗜甜如命,才特地泡了杯堪比砂糖罐的茶給琛。

「謝啦。」滿意的啜飲著,琛聚精會神的記下資料,無視於羅爭熱烈的視線。

根據資料顯示,冀前前後後換了五個護衛,八歲的他是被原居民以「協助者」的身份推派而來,換言之,冀是被當成「祭品」送上這個政壇。

但冀本身似乎不曉得這件事,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也許是曾經有過什麼條款,所以冀本身並未遭受實質懲罰,只是看管的嚴格,而擔任貼身護衛的人十分倒楣。

──冀所有的罪過都得由他們承擔。


(續)

***

每次寫到他們兩人獨處我就有種快要寫成鹹O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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