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古魯瓦爾多X威廉

※背景放在生前,文中有私設、R卡劇透與捏造(修稿中所以最後實體書會再增刪一些)

※試閱跳著放,不連貫

 

地下室的燈光快速地拋到身後,腰間的劍鞘微微發出聲響,回房這選項令他無來由的厭惡,還不睏呢,但是現在也不適合到森林裡做陷阱捕捉生物。

森林或是回房?古魯瓦爾多踩在分岔的兩條密道前猶豫不決,此時,密道裡囓齒類的生物突地寂靜無聲,一股不尋常的氛圍隨著空氣流動,原本打算踏上臺階的腳步收回,骨子中的血液早一步感受到潛藏於此處的殺意,瞳眸興奮的由紅轉赤,思考敵人可能躲藏的地點,當他拐過轉角的剎那,一柄亮晃晃的大刀從後迅捷劈來,直覺往旁邊一閃卻避之不及,左後背唰地綻開血花。

敵人的偷襲不過是瞬間的事,古魯瓦爾多穩住腳步與興奮的心緒拔劍回擊,對方偷襲未成並不戀棧,退開幾步後想往另個方向撤走,剎時間獵人與獵物的角色顛倒,如獵豹嗅聞到血味後無法自制想將獵物用利爪撕碎,求戰若渴的銀髮王子怎麼可能放過?

縱然左背的傷口拉扯肌肉、叫囂著疼痛,但削過皮膚的劍卻未減緩一分一毫的攻勢,目標明確的直指偷襲者,披風隨著劍招與血珠在半空中旋迴,宛若一場快節奏的舞曲,而錚然鳴響的擊劍聲則是配樂,古魯瓦爾多漾開肆無忌憚的微笑,痛快淋漓的將積聚於體內焦躁一股惱宣洩,沉浸在戰鬥中的他早已聽不見對方求饒的聲音,直到偷襲者成為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再也無法陪著他「消遣」時才停手。

後背一陣濕潤,劍身、披風及靴子沾上點點血跡,鐵鏽腥味悄然與地下道的霉味混合,激戰過後的古魯瓦爾多彎身以偷襲者的面巾拭淨殘留的血污,瞥一眼面生的刺客臉孔。是誰養的一批死士。

不理會究竟是誰派來的,偷襲者的屍體躺在血泊中,古魯瓦爾多靜看幾秒後連毀屍滅跡的舉動也懶,旋身踩上回房的通道。

並未想回頭尋求洛斐恩的幫忙,縱使那離他是最近的庇護所,甚至於老者還能為他作證自己曾遭刺客偷襲。但這都過於麻煩。

滑過身軀的液體被襯衣吸收,步履無聲無息如鬼魅般悄然摸進門,解開的披風隨意扔到地面,古魯瓦爾多褪去上半身的衣物,拿起自備的醫藥箱準備上藥,卻發現傷口刁鑽的砍在視線無法目擊的地方。

麻煩。

嘖了聲,古魯瓦爾多對著穿衣鏡伸長手,無奈總是差個分毫,重覆幾次後,驀然有股放著不管的念頭。

而此時,房門被人輕輕敲響,扭過頭赤眸緊盯著門扉,揣測究竟誰會在深夜來訪。

「殿下,您睡了嗎?」

 

午夜十二點鐘聲響起,威廉加快回房的腳步,希望能早點梳洗完畢就寢。

擔任三王子的貼身衛官,最棒的待遇不是升官又加薪,而是為了就近服侍王子殿下,因此擁有一間獨立的房間,隨時可以聽候差遣。

威廉還將養在小盆栽裡的藥草植物一併搬來,放在窗檯接受日照,他決定睡前幫一盆盆小植物澆些水,這念頭像項久違的犒賞令他腳步不免輕快起來,靴底踩在紅地毯快速拐向房間,卻聞到不該出現在長廊的氣味──鮮血的鐵鏽味。

誰受傷了?威廉急煞住腳步,這一層樓只有三王子的寢室以及他的房間,低頭細細觀察,發現幾點暗紅落在地毯上頭,沿著隱藏在同色系之間的血跡,延續的終點正是三王子寢室。

威廉的心瞬間往下沉,是三王子受傷?還是其他人受傷後進到三王子寢室?瞥見門縫的燈光仍然燦亮,七上八下的他吞了口口水敲門詢問。

屏氣凝神,年輕軍官提心吊膽的推想房內的狀況,面對遲遲不開啟的門扉連硬闖都放在選項中,好不容易門內傳來放行的許可,趕緊扭開門把進房,血味越往裡頭越濃,年輕軍官邁開步伐來到銀髮殿下跟前,瞧見對方褪去上半身衣物,精壯結實的身軀背部一道怵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正順著曲線淌落。

「殿下!」威廉大驚失色,衝上前想替三王子止血,然而在他奔到對方跟前,一抹急閃的銀光唰地停在威廉喉間,劍尖微微刺入肉中,血珠受到壓迫的擠出一顆顆墜落。「殿……」

赤眸裡迸發的是冰冷無機的殺意,審視威廉茫無頭緒又驚愕的神情,握住劍柄微微上挑,對方從下顎到脖頸仰成線條完美的直線,爾後劍尖緩緩下移,銳利刀鋒在年輕軍官的頸項劃出道道血痕,將白色的衣襟染色成紅。

像隻躺在解剖檯上的青蛙,威廉大氣都不敢吭一聲,順從的抬頭看向那雙極具壓迫感的眸子,來回滑動的劍尖宛如拿著羽毛刮搔玩弄著皮膚,但現實是只要眼前這位喜怒無常的殿下往前一刺,劃破喉頭單薄又脆弱的皮膚,血液將漫出體外令他成為屍體。

背脊早被冷汗浸濕,雖然不曉得三王子為何想殺他,年輕軍官仍舊秉持著自己身為貼身衛官的職責,顫顫的開口勸說。

「殿下……您的傷,請容我先幫您止血……」

「有這必要嗎?」古魯瓦爾多挑起的唇角顯得萬分冷然,雙眸似乎已看穿威廉的心思,那被他定義為惺惺作態的舉止。「你何不乾脆叫皇室醫官過來?或者說,你擔心受罰嗎?」

 

(續)

***

唔喔喔喔喔喔喔感覺有點羞恥,終於可以放試閱了OTZ

就……嗯,試閱跳著放(艸)

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歡迎大家跟我說說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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