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Gin X Sherry(灰原哀)
※練筆用的小段子
※村名亂掰

大雪如獸狂暴怒吼,更如霰彈槍瘋狂掃射著大地,一輛黑色保時捷360A奔馳於暗夜公路,兩盞頭燈破開能見度低得幾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車上的一男一女各據駕駛座與副座的位置,除了引擎聲及淺淺呼吸聲外,沒有音樂調和這近乎尷尬的沉默。


駕駛座上的金髮男子叼著煙,零星的火光隨呼吸明滅,像星子般閃於陰暗的車艙內,森綠色的銳利眼眸直視著前方路況。


Sherry靜靜看著窗外紛飛的大雪,猛烈的似乎要吞噬這片大地,還有這臺保時捷與車上的她與他。


自然與時間是無法阻止或復返的化學變化,但她卻被迫得打破這個定律,必須逆轉時間,為此她到群馬縣深山,一個名為長壽村的村落實地考察,未料卻在下山後碰上暴風雪。


眼角瞥見那雙握著方向盤的手,Sherry有些懊悔,若知道組織派來接她的人是Gin的話,她會考慮多待一天,但其實這也不過是想想,畢竟組織只給她三天時間。


Gin,她久聞大名。


組織的高級幹部,像外頭暴雪般凜冽且致命的危險人物,待在身旁極有可能失溫而死,更甚者,藏在黑衣下的冰冷槍管將讓心臟綻放一朵妖豔的血花。


本能的知道必須閃避。縱使只是有過幾面之緣也相同。


倏地,黑色保時捷煞停,Sherry納悶,一抬頭發現公路前方被雪掩埋,向後看去風雪茫茫。


Gin嘖了聲,相對眼時一言不發,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斷斷續續的雜音顯示目前收訊極為不良,臨危不亂的男人鎮定得像是他們不過是停下來休息一下罷了。


但是只要電瓶沒電,他們極有可能凍死在車內。


「大……哥,你們……」


「Vodka,你──」沒來得及讓Gin說完話,話筒另一邊的雜訊越來越大,忍受不了噪音的男人掐斷通話。


「現在該怎麼辦?」


「只能等風雪停止。」


「還是要往回走?」村民應該願意收留他們吧?


「Sherry,我們車已經開了一個多小時,妳覺得山上風雪會比平地小嗎?」Gin似笑非笑的駁回她的提議。


將車輛靠邊停下,這下子兩人只能克難的在車上渡過下半夜,並祈禱風雪在車子沒電前停止。


Sherry扭開廣播,氣象頻道的主播播報各地災情,多條公路因大雪封閉,聽起來並不樂觀。「我們需要叫道路救援嗎?」


「叫了也沒用,這麼大的風雪直昇機根本無法起飛。」Gin那略顯沙啞的男中音,叼著煙也能清楚的傳進她耳中。


他說,等狀況好點就能繼續上路,沒事做就閉眼睡覺。


Sherry無言,孤男寡女的,旁邊這人也非善類,要多大的睏意才睡得著?更何況,寒意混著風雪侵襲,坐在車裡的她也漸漸冷了起來,搓搓手臂,她沒打算告訴Gin。


然而Gin備受重視並不是沒有原因,機敏、判斷力強,Sherry的小動作當然逃不過他的眼法,從懷中掏出常備的小酒壺遞給她。


「喝點,讓身體暖起來。」


「……謝謝。」Sherry看了男人一眼,實在判別不出對方意圖,或者只是出於難得的善意?不過她的身體坐在暖氣的車內還冷得發虛,的確叫她別再硬撐,酒,她也是碰過的。


只是她並不曉得Gin隨身攜帶的酒這麼烈,蒸餾過後的琴酒酒精濃度依然很高,僅是小小的啜飲了一口,光是在口腔就覺得辛辣無比,嚥下喉,烈火般的溫暖從喉間上下竄燒,整個人都暖了起來,臉頰浮現紅暈。


琴酒本身帶有強烈的苦澀味及藥草味,有那麼一瞬令她難以招架。


於是反手遞回給對方,Sherry抹了一把嘴,Gin接過卻直接灌了一口,間接的,毫不避嫌;但金髮男人像在喝水,完全不受酒精左右。


Sherry撇開視線,不想去在意那舉動背後的意義。


再度醒來時全身暖洋洋的,像睡在單人床上,白色的床單、軟硬適中的枕頭、裹在軟綿綿的黑色被子……黑色?


剎那間清醒,Sherry抬起頭來驚覺與Gin靠得極近,男人的鼻息拂在她額際,第一次距離如此接近,視線掃過放大數十倍的臉,在睡夢中,男人周身氣勢依舊如開鋒的刀刃般銳利。


而她輕輕轉頭才發現自己被裹在一襲黑色風衣之中,卻想不起為何會從副座變到後座,更甚者把這凌氣逼人的男人當床墊。


突然間,Gin睜開眼與她四目相對,蒼翠的眼眸閃過一絲純粹雄性且強悍的不明情緒,卻僅僅是一閃而逝,他坐起身的同時她也被迫直起身子,剛想要從這溫暖但極具危險性的懷中脫出,但是男人一把箝制住她的腰,制止其舉動。


「別動。」耳邊傳來睡醒時的沙啞嗓音,Gin探手到她背部窸窸窣窣的動作,緊接著背部壓力一鬆,這才知道原來Gin釦上了鈕釦。


Sherry沒多問為什麼會變成這狀況,心裡有個聲音叫她別去追根究底,雖然她是理性的科學家,但是,偶爾也會順從女人特有的直覺。「……雪停了。」


Gin順著她的視線扭頭一瞧,困了他們一夜的暴風雪消失無蹤,只剩下待道路救援挖通的雪塊,還有奄奄喘氣的引擎聲昭示著昨夜的凶險。


Sherry沒打算爬回副座,隨手開啟車門的當下,被第一道凜冽的冷風凍醒,原先殘留的睏意被冷空氣擊碎,殘留的溫暖被寒意帶走更顯得寒冷,搓搓雙手並呵出一口氣,迅速化成一道白霧。


響起第二聲關閉車門的聲音,Sherry回頭,跟著下車的Gin掏出煙包,單手擠了一根煙,隨即點火,火焰吞噬著煙頭化成一股白煙往天際升騰。


清晨寒風中,男人金髮飄揚,沉默的側臉上倏地唇角微揚,Sherry側了下頸子試圖明白,Gin是看見什麼好景象嗎?


只見雲層間篩落的金光,零散的灑於他們身上,像鎏金、像那偉岸男人的金髮,在視野裡畫下一筆濃妝重彩。

(完)

***

啊我真的,寫了(風蕭蕭兮易水寒(不

練練筆,第一次寫,個性真是世界難抓的OTL

嗯.......我先去吃丹丹漢堡了(欸)

如果你們願意給我點感想我會很開心的(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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