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弈跟書翁

※沒頭沒尾,練筆用

※傳記有關,私設也有

 

哈哈哈你輸了,什麼天下第一的棋師,呸!不能為我效力的,就該死!
求求你們放了他!不要這樣對他!
是男子漢便願賭服輸,既然輸了那就該履行約定!
不要這樣對他!求求你們!弈!

斧頭砸下,斷筋碎骨,劇痛從雙腿襲上腦門,痛喊被他死死地咬在齒間不願洩出一絲一毫,他捏緊扇子,連扇骨都快被捏碎。身後的哭喊迴盪著,鮮血潤溼了身下的黃土,隨即被人架著拖往河岸,湍急的河流不斷地撞上河底石頭,打出一道道白色激流。
明白這將是自身生命的終點,但他還是挺直背脊,像一棵壓著再多積雪也不肯略略一彎的松柏,成為一弧拋擲的線條與河面接觸時,他仍舊緊抓著扇子。

那是他第一次贏得棋賽時,她贈送的禮物。

 

式神房間裡,書翁正點著燈謄錄筆記。他本是物靈,有了意識並且能化人之後便四處遊歷,日前被陰陽師晴明帶回庭院「作客」,面對這位鼎鼎大名的陰陽師,書翁相當感興趣,連帶著,這庭院裡的式神他也想記錄一番。

「嗚.......唔!」

藉著燈獸散發的暖色光,他回過頭看向被褥裡睡不安穩的黑髮男人,十指緊抓著被角、眉頭緊鎖,書翁湊了過去想推醒對方,但男人彷彿在對抗劇烈的疼痛,整個身體都在輕顫。

「醒醒,弈。」書翁用力搖晃弈,想把對方從惡夢中拖回現實,但男人陷得太深太沉。「醒過來。」

倏地,弈像溺水的人終於浮上水面般,睜圓雙眼並大大地喘了一口氣,原先緊抓著被子的手突然伸至半空中像要抓一根救命稻草——一隻手攫住了他,驚魂未定的眼緊盯著戴單邊眼鏡的銀髮人,好一會兒才認出這是誰。

「放開......」明白自己不在那場惡夢裡,弈放鬆身體並抽回手,斷肢處傳來一陣陣幻痛,明明都是妖怪了為什麼還會疼?「吵醒你了。」

「沒有,我還在整理筆記。」書翁起身到外頭,半晌後端著一盆水回來,「擦個身體比較舒爽。」

書翁把水盆與手巾留在弈床邊後,便走回去繼續整理筆記。良久,弈終於去動那盆水,褪去上衣開始擦汗,下肢扭曲的斷面令他難以忍受,撇開視線隨便擦了幾下,他正想藉著棋盤移動去拿衣服時,書翁已起身幫他拿了一套。

「穿上吧。」

「.......」弈很想說一聲不需要幫忙,但心高氣傲不該等於亂發脾氣。於是他還是披上那套衣服,再度倒回被褥。燈光昏黃,他從斜後方看著銀髮男人的背影,他是搞不懂這傢伙的想法,整日抄抄寫寫的,但夜已深,他記得這傢伙明早還要跟著陰陽師外出。「光很刺眼。」

「快好了。」書翁挪動屁股盡量遮住光源。

「書翁。」弈突然想拿水盆丟對方了。

「好了好了。」將最後一筆寫完,書翁待墨跡乾了才闔上書,爬回被子前拍拍燈獸熄光。「晚安。」

「晚安。」

 

(完)

***

啊,我終於還是寫出來了(煙)

OOC跟拉郎都好啦,想寫就寫囉~~~

雖然本身比較站弈書但寫著寫著我覺得書弈好像也可以呢哈哈哈

有沒有也喜歡這組拉郎的同好(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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