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雙龍/H】無題

CP:荒2 X 一目連

※軍服趴囉。小簧聞。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了。

※靈感來自珍太的情人節賀圖  <<

 

明亮的室內滿是濃重的喘息聲,設定二十五度的中央空調完全發揮不了降溫的功用,鋪著軟墊的單人床擠了三個大男人,兩名人高腿長的男人委屈地縮著一隻腳、另一隻腳踩地,一前一後牢牢夾住一名紫髮男子。

低頻率的振動聲迴響,一條電線埋入跨坐在荒身上的一目連體內,惹得他不住扭著腰。

「唔……啊……停……拿出來……」

「你很興奮,不像不喜歡。」

一目連喘著氣,熱汗淌過胸膛的癢度彷彿誰用舌尖緩之又緩地舔過。他試圖伸到身後拉出在體內作怪的振動器具,奈何束縛腕間的皮革銬著鎖鏈,限制雙手行動範圍。

後方的人低頭親吻著他的肩頭,輕輕咬了一下又一下,濕熱的氣息舔噬皮膚,像一把勾子刺入皮層,勾搔著體內的欲望。而前方的人彷彿不甘心他的注意力全被奪走,於是加快了套弄著他分身的速度,拇指一次次擦過頂端、拭去溢出的動情的體液。

「嗚、放開……荒、放開……」一目連低喘,縮起身體抵擋幾欲射精的衝動,但無論前後哪一位都置若罔聞。「熱……」

聞言,宛如雙生子的兩位荒挑眉,卻沒有想停手的模樣,甚至連幫一目連解開上身正裝都不肯,任憑情熱蒸騰的汗水打濕了襯衫及軍服外套,而被褪到膝窩的軍服下裝也因雙方的動情染深了曖昧的顏色。

金屬解釦聲乍響,原先束縛於腰際的皮帶被人隨手扔到地板,敲出沉重的響音,粗糙的手套潛入上衣內部,修長的指尖熟練地從腰部攀至乳點,輕輕夾住後微微扯動,令一目連難耐地仰著頭。

此時,幾根長指入侵後穴,熟門熟路地揉搓著敏感點,刻意拉扯體內不斷振動的跳蛋,模仿即將到來的抽插,將其拉至穴口又狠狠地推進深處,惹得一目連十指掐住荒的肩頭不住喘氣。

「夠了、別玩了……唔嗯……」

「沒在玩,在幫你擴張。」

「最好、最好是……」

一目連握住在上身肆虐的大掌,這分明是將火種撒在他的身體,他都要被情熱烤得失去理智,這傢伙還在作怪。

「這樣就忍不了了嗎?」

聞言,一目連瞇起綠眸,側過頸子瞪向身後的黑直髮荒,張嘴正要反駁時,後穴突然闖入的尺寸令他措手不及,來不及嚥下的叫聲脫口而出。

「啊啊!嗚、啊……停,停……」一目連劇烈喘息,攀著荒的肩頭試圖在狂野的律動中保持平衡。「那東西、還在體——唔嗯、啊、啊啊……荒……」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一目連便感覺跳蛋的震動頻率加快了,而且隨著抽插屢屢被荒頂到更深的地方。而身後的人也不甘寂寞似地,指尖揉搓著他吞下火熱分身的穴口,甚至強硬地擠進一根指頭,令承受的一目連發出泣音。

「拿出來……不要了……」甩著頭,夾心餅乾似的他根本撼動不了前後夾攻的男人,喊了幾次求饒的話都不被採納,是神都有脾氣了,何況是人呢?「你……哈啊……你完了……荒……我要揍、呃啊、啊啊……」

「玩?我一直很認真,你也認真點。」

不知是哪一位的手探向他的下身、把玩著囊袋,本就經不起刺激的一目連拔高了音,倏地射了出來,濺濕了荒的腹部,高潮後的餘韻令一目連失神,他下意識地扯低了荒的髮,吻住那雙帶著濕熱氣息的唇。

下一秒這些白濁又因為抽插沾上他的軍服外套,在失去意識前,荒都牢牢地抱著他。

 

一目連在白色禁閉室裡生悶氣。

紫紅色的髮絲隨著左右來回踏步而飄動,能監控生理數值及定位系統的手環貼著腕間皮膚,他摳著手環邊緣,再看看頂頭隱藏式監控,突然有種想對其比中指的衝動。

但是一目連並不會對監控發脾氣。對監控這種冰冷冷的無機物發脾氣,就跟對隻螞蟻生氣一樣無意義。

一目連思考著把剛剛吃完的塑膠盤砸到上頭的可能性。

「一目連,放下你手上的盤子。」

嘖。

電子音從隱藏式喇叭傳來,一目連默默地離手,抱臂環胸地瞪著監控。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程序上還有十一天,請耐心等候。」

去他媽的十一天。

「你們這樣是非法監禁。」

「一切依照合法程序進行。」

「我要申訴。」

「一切依照合法程序進行。」

……生氣。

電子門突然開啟,一名黑髮青年走進來,同時間抬起手臂試圖抵擋什麼,幾秒後又默默地放下手。

「……需要丟個東西符合你們的期望嗎?」

一目連雙手扣在室內唯一一張桌子的邊緣,彷彿只要荒點個頭,他就會把桌子拔起來砸過去。

「不需要,謝謝。」

「你沒有權利把我關在這裡。」一目連焦躁地來回走動。「我要出去。」

「你不能。」

「為什麼不能?我也是一目連,為什麼不能?」砰地一聲拍桌,一目連瞇起不悅的綠眸。「那你為什麼可以?」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他也不會允許我出去。」

「你是你,我是我。」

「你性情大變,一目連。出去會嚇死一堆人,然後你就被送精神病院,然後你就不見了。」面對一目連的激動,荒那張略顯青澀的臉龐勾起淡淡微笑,堅定而溫和地安撫著對方。「我想他們很快就能解決你的窘境。」

「所以十一天,是你的想法?」

「是『你』與『我』的想法。」

「……這跟說好的不同。」

「沒有什麼不同。你那時手裡握著一整個連的生命,他們生怕你真的與那群犯罪份子同流合汙。」

一目連低吼:「……我在你們眼中就這麼不可信任嗎?」

「當然不。」

荒搖頭。

「但你中毒了。一目連,神智不清的狀況下,你怎麼能確定自己不會按下啟動炸彈的按鈕?」

 

一目連醒來時,後腦勺一陣炸裂般的疼。嚶嚀幾聲,一隻手橫過眼前輕撫他的臉頰,眨眨眼才看清眼前人是誰。

「荒……」現在是什麼狀況?

「你睡了半個月。」明白一目連想知道什麼,荒主動提供訊息。「那些罪犯已經繩之以法了,人質跟同袍都沒事。」

太好了。「那我是怎麼了?」

「你中毒了。為了避免出差錯,我敲暈了你。」

荒說的簡單,但當時情勢可不簡單。一目連誤入陷阱被犯罪份子帶走,待他帶著支援趕到時整個人性情大變,甚至對他們的來到嗤之以鼻,手裡還握著能炸毀一座山的搖控按鈕。

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伏一目連。

他賭不起一目連當時是否能明白自身的行為、也賭不起這麼多人質及同袍的命,而且若造成憾事,最痛苦的還是一目連本人。

「……我怎麼覺得……你應該不只是揍了我……」他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荒摸摸鼻子,他當時的確是揍到一目連毫無反抗之力,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為止。

「沒事的,醒過來就好。好好休養。」

「嗯……」一目連又睏了。

「睡吧。」

「我……好像夢到你了……」

「夢到我?」

「夢裡有好幾個你啊。」

「哦?那我們在做什麼?」

「忘了,只記得很累……」

荒露出微笑,傾身在一目連耳邊說:「是做運動做累了嗎?」

「是想把人揍成豬頭的累啊……」

「……」

 

(全文完)

***

故事大概就是:一目連中毒了>激發了意識裡的(蒼風)一目連>率性的(蒼風)一目連跟意識裡的兩荒啪啪啪>啪完了還是沒有出去,進門的是(神子)荒>然後終於醒來囉!真正的荒還是沒吃到肉呢!(欸)

 

……我下次再也不要寫三批了,寫什麼三批,臣妾齁不住啊(哭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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