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芳華

【UNLIGHT／艾伯艾依】生日禮物

※CP：艾伯　Ｘ　艾依
※練筆用，有崩，有不知所云。
※有奶油、沒有肉（？）

「艾伯，你知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艾依出完任務回到宅第後，第一件事不是報告軍情，而是興沖沖的到書房找艾伯。
「嗯？」
埋首在眾多書籍及公文之間的艾伯，一時半刻沒有反應過來。
「來一下。」艾依拉著艾伯的手，要他跟他走。
視線終於移到艾依臉上，艾伯見艾依一臉堅持，只好放下手頭東西，披著一件外衣跟著艾依離開。

偌大的宅第裡十分安靜，走在燈火搖曳的長廊，艾伯盯著艾依的背影，彷彿回到小時候似的。
軍靴踏地的聲音回盪在牆壁間，有那麼一瞬間艾伯是享受的，他有多久沒有看見艾依了。
掌心貼著掌心，感覺彼此是如此溫暖。
軍事、國事，讓兩人連相處都覺得隔著千萬重山。
他們明明是如此接近。
有時生理的接觸雖然愉悅，但更多時候，其實只需要艾依在他所及的視線裡，就是最好的陪伴。

「到了。」短短的路程，艾依帶他到廚房外，神秘兮兮的要他閉上眼睛。「不可以偷看啊艾伯。」
牽著閉眼的艾伯，艾依讓他坐在椅上，然後窸窸窣窣把東西拿到桌面，放在桌面上的手感覺到些微的寒氣。
艾伯大概知道是什麼了。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緩緩張開雙眸，是個小小的蛋糕，大概只有艾伯的手掌大，上頭的生日快樂都糊掉了。
「我原本想保持它的形狀的，不過，機械馬的搖晃太大，還是糊掉了。」有些懊悔，艾伯插上蠟燭時還不停的抱怨，甚至伸出手指試圖挽救一些。「不過還是蛋糕嘛，滋味應該是不會變的。來許願吧，艾伯。」

點燃蠟燭，關掉電燈，艾依興高采烈的坐在艾伯身旁。
很想跟艾依說，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過生日了，但是艾伯沒有掃他的興。
難得的節日，難得他們碰頭。
艾伯閉上眼睛，在心中許下三個願望。
接著他吹熄燭火，艾依把刀子遞給他，艾伯切下第一刀，直直的將蛋糕分成兩半。
「不是要分成四等份嗎？」
「就我們兩個，幹麻切四等份。」
艾依想想也是，都忘了這已經不是過去。

大口大口的吃著蛋糕，這其實是艾依的第一餐，吃得連臉頰沾上奶油都沒發覺，艾伯的吃相就斯文些，然後他伸手擦掉艾依嘴角的奶油。
「吃沒吃相。」
艾依聳聳肩，嘴一張竟含住艾伯的指尖，將奶油吮掉。
艾伯勾起笑，湊過去吻了吻艾依。
於是蛋糕放下了、外衣落地了，外在的束縛通通褪去，一切是那麼的難分難捨。

「艾伯。」

艾依爽朗的笑著，拿起一旁的蛋糕咬了一口，攬著艾伯的頭將蛋糕餵進他的嘴。
驀然的，腥味在味蕾上逃竄著，艾伯嗆著吐了出來。
吐出來的不是穢物，是一口口的鮮血。
艾伯摸著滿掌的血液，是毒？
看向艾依，只見他豪邁的笑著，抓住艾伯不知何時握住刀的手、狠狠往心窩一刺一轉。
更多的鮮血淌滿全身，艾伯只覺得自己浸染於血池，觸目皆紅，無法逃脫。

「殺了我，是你最好的，生日、禮物。」

倏地睜眼，艾伯坐在床沿，四周哪是廚房、哪有蛋糕。
連燭火都不存在，更別說是艾依。
只有一瓶傾倒的紅酒染紅地毯。
艾伯輕輕的笑了。
他最後送艾依的生日禮物，就是親手送他上路。

再也沒有所謂的，生日快樂。

（完）
＊＊＊
練筆用。
純粹是為了補完〈生日快樂〉的後續。
其實，〈生日快樂〉的原構想是HE的，只是一步錯，步步錯（？）
歡迎大家給我感想ＸＤＤＤ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