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酒茨光切】〈都是春藥惹得禍〉完

 

CP:酒吞童子X茨木童子,源賴光X鬼切

※(不正統的)嚮哨AU背景,私設多,目前看起來是個歡樂走向

※相關文章:酒茨《海夢迷潛》

TAG:酒茨+背後位、光切+發情期+壓在牆上(詳見     點文噗

 

 

在鬼切的認知裡,什麼春藥、什麼人工合成動情素以便誘發結合熱這種東西,完全是狗屁!是商人搞出來的噱頭!

一來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東西。

二來是因為他的主人聽說曾經被下了春藥但結果也無事發生。

久而久之,鬼切覺得這種事都是假的!

心理作用!

管不住下半身的廢物的藉口!

 

——直到他中標那一天。

 

 

那天,茨木童子一如往常在哨兵訓練室高談闊論,那些關於他與首席嚮導酒吞童子而眾人並不想知道詳情的事情。

反正不脫「首席嚮導酒吞童子是如何威武英勇魁梧壯碩地直搗黃龍深入淺出令他上了天堂」的中心思想。

同訓練室裡,尚未追到嚮導的夜叉小兄弟一臉生無可戀的吃狗糧。

很少有人會在這時候打斷茨木童子,因為大家不想節外生枝。

除了初來乍到的人。

同為另一基地的頂級哨兵鬼切投來不解的一眼。「你一個哨兵被嚮導支配很得意嗎?」

茨木童子得意地挺起胸膛:「當然!摯友支配吾,是吾的榮耀啊!」

鬼切眉頭一皺,「亂七八糟,成何體統!身為哨兵就是要保護嚮導!」哪能讓嚮導做這麼耗體力的事情!

聽到鬼切的話,茨木童子一臉「小孩子懂個屁」,從腦袋深處挖出眼前人的些許資訊。這傢伙是前幾天來合訓的另一個基地的哨兵,貌似跟在一個神情傲得想把吸管捅進對方鼻孔的銀毛男人旁邊,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嚮導。

「我記得你好像有嚮導啊?」

「我的主人的確是嚮導,但他可不是一般的嚮導!我的主人他比首席還更厲害,要不是——」鬼切驕傲地抬頭挺胸,準備向在座各位安麗,隨即被茨木童子擺擺手打斷。

「吾的嚮導才是首席嚮導,你的嚮導不過是拉機。」茨木童子最聽不得別人說酒吞童子不是最厲害的嚮導。「首席嚮導是吾友,懂嗎?你們家的別出來丟人!」

鬼切不服,鬼切生氣,罵天罵地罵自己都不能罵他主人。

兩人友好不到幾分鐘隨即為了根本不在現場、搞不好也不在意此事的嚮導槓了起來,夜叉小兄弟試圖想打岔,但兩個頂級哨兵的精神力隨著情緒起伏開始在這訓練室裡互槓,連精神體巨型章魚跟袋鼠都跑出來打架,最吃不消的其實是他。

我他媽的求你們曬恩愛餵狗糧了!

我吃!我吃還不行嗎!

夜叉在兩股精神力攻擊下風雨無助,不知何時話題已經轉到「敢不敢喝一杯春藥被另一半上啊」的奇怪話題上頭。

「你有本事你就乾了這杯春藥叫你嚮導上你啊!」茨木童子下戰帖,精神體章魚八條觸手比出了倒拇指的高難度手勢。「吾友的性愛技巧絕對比你那五四三的嚮導強啦!」

「大膽!你怎能這樣褻瀆我的主人!」鬼切拍桌而起,精神體袋鼠一把揍爛訓練室長椅。「我的主人面面俱到、樣樣都強,區區一個紅毛首席的性愛技巧怎麼可能比得過我主人!我主人可是情人節收到三百箱巧克力的人!」

「收三百箱巧克力又怎樣,童子雞的話還不是一夾就洩!」茨木童子嗤之以鼻,倒出一杯酒,砰的擺在鬼切面前。「喝啊!有本事你就乾了!看明天是你爬不起來還是你主人爬不起來!」

「這種東西都是假的!拿來騙你這種精蟲上腦的笨蛋!」

「你才甲的、你全身上下連恥毛都是甲!」

鬼切還想回擊,卻見茨木童子的精神體章魚突然繞後纏住他手腳,緊接著茨木童子快手拿起那杯春藥酒,直接灌進他嘴裡。

從以前就被勒令不得碰酒的他沒喝過這麼烈的酒,一沾酒精就倒地,倒得比三秒膠還快,讓茨木童子萬分震驚。

「這就是所謂的一杯倒?也太弱了吧!吾都能為摯友擋一加崙的酒!」

「這就是你當年被送去洗胃的主因。」夜叉心好累,指著倒地的鬼切。「我說,你根本搞錯方向。這傢伙說他主人不是首席,是因為他主人源賴光是長官。」

「什麼長官?」

「……統管嚮導部門的長官,名門望族的官二代,源博雅的親戚。晴明位階還沒他高、賺得還沒他多,你現在把人家的哨兵灌醉了,看人家怎麼收拾你。」

「他應該感謝吾弄趴了這小子讓他可以隨心所欲、想上就上。」茨木童子堅持自己是好人、做好事。

「你是不是都不聽小道消息的?源賴光這傢伙用一個很通俗的詞語來說,就是機掰。通常機掰的人做的事情也很機掰。所以你友跟晴明可能得為了這件事低頭賠罪。」

茨木童子震怒:「那怎麼可以!吾友怎麼可以向人低頭!」

夜叉一攤手,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啊。

茨木童子略一思索,突然拿起整壺的春藥酒把鬼切灌得更死一點。

「喂喂喂!你在幹麻啊?」夜叉驚呆了,不趕緊拿解藥出來還多灌春藥,是打算醃漬鬼切嗎?

「吾決定就讓源賴光死得精盡人亡,這樣他就不會來找吾友麻煩。」

「……你贏了。」誰都不服就服你!

 

 

源賴光從另個基地帶隊過來參加聯合演習,他帶來合訓的哨兵嚮導借用此基地的訓練,身為高級主管的他也沒得閒,冗長的軍部會議佔用他落地後的八個小時。

棒透了,他連看一眼今晚臥室都沒時間。

但源賴光是沉得住氣的人,就算肚子餓、睡不飽,他還是能在會議桌上談笑風生,意圖拿到更多的資源,最好談得對手自撞牆灰飛煙滅。

直到會議室大門被猛力撞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像頭牛衝進來,站在門口愣了一瞬,紅眼如雷射光掃過室內諸位,下一秒紅著眼快狠準地撲上源賴光,巨大的衝擊力把源賴光撲出座位,連人帶椅地在室內拉出長音。

要不是他腳掌有力,死死踩在地上,剛剛他們就會以一種非常愚蠢的姿勢翻車倒在眾人面前。堂堂源家人,這臉,丟不起!

「賴光大人!」

與會人員被這場景嚇得全站起來,門口有兩個匆匆來遲的哨兵,其中一名紫紅髮的人撐著門框喘,另一名有著蓬鬆白毛的人則是面色沉重。

「他媽的……這也跑、跑太快了。」夜叉小兄弟喘成狗,媽的袋鼠跟袋鼠精腳下是踩風火輪嗎!

茨木童子面色凝重地問:「那傢伙鼻子這麼靈,居然能準確地知道會議室在哪裡,他不是第一次來嗎?他真的不是敵方派來的間諜嗎?難道吾餵下的不是春藥?」

夜叉感覺所有人的目光現在都集中在他和茨木童子身上了。

「我求你閉嘴了吧!」看看場面再說話啊王八蛋!

源賴光掃了門口兩位哨兵一眼,低頭看著像條大狗不斷扭蹭自己示好的鬼切本人,再看向因為哨兵失去自控力而跑出來精神體袋鼠,戴著拳擊手套的袋鼠正在他腳邊不斷比劃拳腳求偶,他眉頭一攏──

若是還清醒的鬼切看到這表情,就知道要倒大楣了,但現在的鬼切被一壺春藥酒搞得本能上頭,自然沒理智驅動身體速速離開危險份子。

「嚮導……我的嚮導……」

鬼切胡亂念著,臉頰不間斷地蹭著他頸部,時不時探出舌尖劃過頸側,手腳也不安份,源賴光深吸一口氣,下一瞬,一陣風掠過,眾人的腦袋竄過劇痛,就像有人拿一把電鑽鑽過太陽穴,晴明立即站起來大聲制止。

「源賴光,住手!你這樣他會更痛苦的!」

「閉嘴。我教訓我的人,關你什麼事。」

源賴光抬眼,強大的精神力壓制了鬼切,其他人可以說是慘遭池魚之殃。

只見原先扭蹭著示好的鬼切發出痛苦的低吟,雙肩因劇痛而輕顫,雙手緊緊地揪住他衣擺,額間髮絲在短短時間濕透了。一隻紅鶴繞了室內一圈停在倒地抽搐的袋鼠旁邊,突然用長長的喙猛力戳向袋鼠頭頂──

那一刻,看見這兇殘景像的哨兵們不自覺地遮住天靈蓋,心有靈犀、整齊劃一地「嘶──」了一聲!

茨木童子驚嘆。「原以為摯友總用響尾蛇蛇尾甩吾幾巴掌已經夠刺激了,沒想到居然有此等喪心病狂人士直擊天靈蓋,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當頭棒『鶴』?」

夜叉眼神死地往旁挪了一步。

沒看到鬼切的長官一直盯著他們嗎?

那是什麼眼神知道嗎?那是看死人的眼神啊!

紅鶴保持同樣的動作,然後鮮紅色的液體漏了出來,染紅袋鼠的頭頂,袋鼠倒是漸漸停下抽搐,源賴光懷裡的鬼切也平靜下來,緊接著,他打了個響指,兩名護衛匆匆上前,一人一邊扠起鬼切。

「找個禁閉室把他關進去冷靜冷靜。」

「是。」兩名護衛廢話不多說,連禁閉室在哪都沒問,立即把人扠出去。

晴明緊皺眉頭。「他應該是被藥物影響了,現在急須嚮導安撫,送他去醫護室檢查一下比較好。」

對於這提議,源賴光並不採納,只見他冷冷一笑,眼神凌厲地瞪向門口兩人。

「說到藥物影響,不如問問門口兩位哨兵,對我的哨兵做了什麼好事?」

茨木童子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管你老二還是老大。

一臉土色的夜叉只想對天大喊……冤有頭、債有主,人不是我殺的啊。


熱。

鬼切整個人像被架上烤爐不斷烘烤,無論他怎麼扭動也無法消除那股來自於下腹不尋常的熱度,殘存的理智叫他應該找個冰涼物降降熱度,但被反綁於背部的手腕抓不住任何東西。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渴望觸碰、渴望射精,但他完全沒辦法觸碰自身下體,夾蹭著雙腿不過是隔靴搔癢,欲求而不得的狀況只是讓自己越來越難受。

「唔……」鬼切弓著身大口喘氣,因難受而泛出生理性淚水,眼前一片模糊,此時一陣涼風拂過燥熱的身軀,帶來瞬間的涼意令他挺起胯部,下一秒,熱浪重新包圍,他又摔回地獄動彈不得。

「唔嗯……救……誰……」鬼切感覺有人接近,使勁扭動身體想移動到來人身旁,那人如他所願地接近並坐到旁邊,衣擺擦過裸露的腰側勾起癢意。「誰……唔……啊、啊啊!」

冰涼的手從腿側一路向上,繞過挺立的下身,摸上腰腹、胸膛、喉結,最後是臉龐,他忍不住像小貓用臉頰蹭動對方掌心,不知為何,總覺得來人有股熟悉感,令鬼切想要接近再接近。

「唔……主、主人……光……」思及此,鬼切倏地感覺下腹竄過比之前更強烈的熱意,充血的柱身更加膨脹,而後穴一陣收縮。「……救我……」

帶著刀繭的掌抹去滿眶的眼淚,接著被掐著腮幫子轉向另一側,背光的男人開口詢問:「還記得什麼?」

「主人……賴光……源氏……」意識到來人真的是源賴光,鬼切像毒癮發作的人試圖靠近,甚至抬腳希望能勾住對方,卻被狠心地壓回原位。

「沒規沒矩。」

「嗚……摸、摸我……主人摸我……」

「摸你?這樣?」源賴光輕笑一聲,伸手往下撫過腰腹,惡意地彈了下鬼切下體的前端,男人如遭電殛般大叫一聲,整個人弓腰彈起又摔回原位。

「嗚啊!別、不要……嗚嗯……」

「還是這樣?」

源賴光賞完鞭子又給糖果,搓揉了前端後用掌心包裹著上下擼動,甜膩的呻吟瞬間溢出鬼切唇角,渾身燥熱的鬼切不自覺地配合男人的動作挺腰,就在即將高潮的時刻,劇疼襲擊,被掐住根部的他硬生生被阻斷射精的可能性,痛得整個人縮成一團。

「疼?」

鬼切痛得說不出話來,冷汗涔涔地點頭。

「知道疼就好。身為源氏的一份子這麼容易被放倒,鬼切,你讓人太失望。」

「主人……主人……」鬼切其實無法思考話語內容,但經年累月的經驗已刻畫於骨間,本能地避免受罰。「對不起……我錯了……嗚、摸我……主人、救我……」

「救你?那你說說,要怎麼救你?」源賴光收手,不再縱容鬼切挺腰讓柱身摩擦掌心的小動作。

「嗚……主人……我、我不知道……」自主愉快的動作被打斷,鬼切噴著灼熱的鼻息,頭一直湊向男人,男人身上的清冷氣質是致命的吸引力,他想要跟這男人多多親熱。「主人……我要你……唔嗯!」

源賴光輕哼,拉開褲襠、掐開鬼切下顎,將自身欲望填滿了對方的嘴。「該做什麼,自己看著辦。」

熟悉的男性氣味充盈鼻腔,鬼切熟練地滑動舌頭、縮緊口腔服務對方,感受火熱的柱身越來越硬,溢出腥躁的前液,以往還有手部可以輔助自己,但現在雙手被鍊住,他只能再更努力點張大嘴巴接納對方。

直到下顎痠疼,男人才抽出欲望,緊接著後穴一陣熱辣,強行突破當然會痛,但這點痛楚在春藥的藥效之下完全是小兒科,痛是瞬間的事,緊接著是更澎湃的快感與快樂從兩人相接處湧上腦門。

「嗯啊……啊、啊啊……舒服……唔啊……主人……」

春藥藥效霸道,令鬼切完全拋棄理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無法逃脫,熱度不減反增,唯一能順利動作的雙腿緊緊勾住男人的腰際,就算律動越來越粗暴與強勁也不肯鬆開。

「啊啊、嗯啊啊……主人……好深……唔、哈啊!」

恍惚間,鬼切被翻過身壓在牆上,雙腿順應卡進股間的力道分開,懸空後坐的姿勢導致火熱硬挺的柱身進得更深,此時腕間的束縛被解開,下一秒又被抓著高舉過頭,無法反抗的鬼切只能顫抖著身體承受來自身後的律動,喘息全呼上牆壁,他掙動雙腕,想要抱住男人。

「嗯啊、主、主人……抱……」

鬼切的十指因快感而摳著牆壁,仰著頭靠在源賴光頸邊,晃動的視線裡是男人滴著熱汗的下顎線條,他探出舌尖舔過,這動作似乎觸動了男人粗暴的開關,鬼切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換成後背被壓上牆面雙腿被人從膝窩架起,後腰騰空的狀態幾綹銀絲晃過眼前,他終於能抱住了對方。

源賴光不留力的律動將他頂得頻頻上移,又惡趣味地停下,等待鬼切因體重滑落而進得更深,體內被擠壓到敏感點,鬼切的呻吟瞬間變調,十指在對方肩頭留下深深的指印,男人接二連三地攻擊該處,就算他頻頻告饒也不停止,在藥性的催化之下,既想逃跑又想享受,腰腿軟得一塌糊塗,強烈的射精欲望如浪席捲而來。

「想射……主人、唔啊……哈啊……我想射……」

鬼切想擼動自身欲望,但又不想放開身上的男人,染上情欲的低啞聲音既像哀求又像撒嬌,男人的手倏地穿進汗濕的髮絲間猛力一扯,他高高仰起頸子,高昂的呻吟卻被堵來的唇全數收走,與此同時,僅能靠著腹部偶爾摩擦的下身被男人的大掌包裹後上下套弄,在鬼切射精的剎那,一股熱流沖進了體內。

「呼……啊……哈啊……」鬼切癱軟,沒多久,不尋常的熱度再度灌注於四肢與下體,原先回籠的理智再度飛散,他緊緊抓著源賴光的手臂湊上前親吻,隨即被人猛地翻了個面,變成跪伏的姿勢接受對方再次的進犯。

「嗚啊!主、主人……嗯啊、啊啊……太、太深了……嗚……」

源賴光沒說話,他只是撥開鬼切濕透的髮,在後頸處落下一個個充滿佔有欲的吻痕,對於茨木童子敢對自己的人下手,他是不會放過對方的,而鬼切的確也是欠教訓,身為他的哨兵這麼輕易被挑動情緒,該罰。

 

 

酒吞童子單手撐著額頭,頭一陣陣炸烈的疼,堪比喝了兩大缸的紅酒摻白酒後宿醉,若是宿醉就好了,至少他有喝到酒啊!但今天的頭痛完全與喝酒無關,是因為茨木童子又闖禍了!

酒吞童子不清楚別的搭檔,若其中一位闖禍了另一位會不會被連坐,但他知道,不管茨木童子是先惹事還是被惹事,他一定被連坐,甚至還會出現只罵他不罵茨木童子的狀況,明明惹事生非的都不是自己啊!

而今天,他與另個基地過來演習訓練的嚮導出勤完畢,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澡,而是被下十二道令牌急召到晴明的會議室。

「……好歹先讓我洗個澡、換條內褲吧!」酒吞童子滿身汗味地坐在會議室椅子上,一臉生無可戀。「冤有頭、債有主,茨木童子惹禍上身的話,直接跟他講啊,跟我講有屁用?」

「事實上,茨木童子已經被關禁閉了。」

晴明也是為難啊,為了今天茨木童子惹出的事情差點沒割地又賠款,好不容易才讓源賴光甘願離開,但記恨是一定的,尤其茨木童子動的人還是源賴光的哨兵。

「喔,讓那傢伙吃吃苦頭也好。」晴明都出手了,關禁閉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反正茨木童子皮粗肉糙,吃點皮肉痛看看會不會長點記性也好。「既然解決了,那本大爺回去睡覺了。」

晴明微笑,精神體龍叼住了紅髮嚮導的後領。「不,你還不能走。」

「為什麼?他犯錯關老子屁事!」酒吞童子只恨自己沒能走快一點,響尾蛇也跑出來威嚇。

「源賴光要求你們寫悔過書,而且他還要求——」

「啊?本大爺為什麼要寫悔過書?又不是本大爺叫茨木去幹的!更何況我連茨木幹了什麼都不知道好嗎?」

直接打斷晴明的話,酒吞童子不服,為什麼這種鳥事爛事屁事都有他的份?搭檔也不是他願意的啊!他是被強迫的好嗎!

「源賴光說你是他搭檔,一人做錯事兩人負責,你沒管教好他也有責任。」

「本大爺有個屁責任!茨木又不是三歲小孩!」

他是能怎麼管?

把茨木童子拴在褲帶上帶著走對方都能作怪好嗎!

能不能少說點屁話、說點有建設性的人話!

「但他做的事情挺像三歲屁孩的。」晴明無比沉重,「他今天把春藥灌進鬼切嘴裡。」

「那很好啊,有什麼不好嗎?促進兩人情感、促進新陳代謝啊!」只不過是春藥又不是毒藥,喝一下又不會死!

「……你還是去禁閉室跟茨木童子一起去禁閉室吧,再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晴明對這擁有相同想法的兩人已經放棄了。

於是酒吞童子抗議無效,還是被扔進去禁閉室裡跟茨木童子作伴。

 

「摯友!你回來了!」

禁閉室裡,茨木童子一見友人馬上跳起來,衝上前迎接對方,撲進懷裡時像吸貓般狠狠吸了一大口,緊接著瘋狂扭蹭。

「嗯。」酒吞童子穩穩地接住撲來的傢伙,白眼上翻的同時也有股「算了算了,哪次不是這樣呢」的感慨。「所以你的悔過書……喂!在幹麻!」

茨木童子大剌剌地把手伸進友人褲襠,完全不害臊,反而理直氣壯:「吾想要。」

「你沒事發什麼春?」酒吞童子試圖從對方的手裡解救自己的下體。「這裡還有監視器!快放手!」

「吾被源賴光那老賊灌了春藥。」茨木童子鼻息很重,整個人也冒著不正常的汗。「吾真沒想過原來春藥這麼霸道,但除了摯友以外,吾誰也不要。」

「等等你為什麼會被灌春藥?」晴明剛剛不是這樣說的啊。「你不是被罰寫悔過書而已嗎?」

「哼,源賴光那老賊,居然要吾一邊寫悔過書一邊感受一下藥性,吾當然不可能照做。」茨木童子哼哼兩聲,悔過書?三小屁東西,他長這麼大只幫摯友抄過筆記而已,自己的報告都叫別人寫。「吾趁著這時刻已經自己擴張好了,摯友可以直接進來。」

「……」酒吞童子真心覺得累,太累了。他為什麼一回來就要處理這鳥事?「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手賤去灌人家哨兵……算了,你不要說。我不想知道。」

「因為那傢伙居然說他的主人才是首席嚮導!呸!什麼狗東西也配與摯友相提並論。」

「……好了,你閉嘴。」酒吞童子捏住對方的腮幫子,然後被對方一把甩開,再度撲上來吻住自己。

熱烈的吻從最初便探進舌頭,因訓練散發的男人味有時也能誘發他人的性欲,尤其對於愛慕酒吞童子過度的茨木童子而言,酒吞童子光是站著就能讓他想湊過去親吻膜拜。

於是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也解開酒吞童子的衣服,茨木童子已經忍到快爆炸,他原想回宿舍的,但晴明硬是找人把他架進來禁閉室,禁閉室還強制隔絕精神體,大概是怕他在宿舍結果獸性大發去搞別人。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晴明太小看他對摯友的執著,除了摯友,他誰也不要,寧可忍得滿身大汗,被情欲不斷煎熬也要撐到摯友回來。萬幸的是,摯友比以往更早回到基地,那麼他便無須再苦苦忍受了!

茨木童子一掌把人推到附設的床上,大腳一跨、跨坐在酒吞童子腰際,握住那根火熱的硬物就想往自己體內塞,被對方猛然一掌巴開。

「想痛死啊!」

「沒事的,摯友,我已經自己準備好了。」茨木童子被情欲燒紅了眼,手勁也控制不住,再接再厲想要故計重施卻被人從膝窩掀翻,緊接著又被翻至背面壓制。「唔……摯友?」

「不准動。」

酒吞童子從後一手擼動著白髮友人的柱身,一邊探進後穴確認擴張的狀況,畢竟這傢伙有過太急切想親熱,草草擴張的結果就是後穴輕微撕裂,他差點沒被醫療人員螢草打成重傷。

「唔嗯……哈啊……摯友……」茨木童子仰頭,後穴忍不住跟著後穴的手指輕晃腰部。「好熱,摯友……進來……」

「安靜。」酒吞童子確認這傢伙真的有好好擴張,便挺起腰部從後方貫穿對方,瞬間縮緊的後穴令人背脊一陣發麻,要不是他把持住,還真的可能被夾洩。

被勾起情欲的酒吞童子用力挺腰律動,春藥藥性霸道也很傷身,他打算先幫對方滅個火,然後找人拿來能中和藥性的東西,之後再把那該死的悔過書隨便碼一碼交差,他們就能回房間洗洗睡。

只是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茨木童子的理性只撐到「見了酒吞童子」就沒有了,尤其是後背位進得非常深,簡直就是打開了快感的開關,讓他完全不可自拔。

但快樂不能只有他快樂。性的天堂或地獄,酒吞童子也得一塊同行。

耽溺於做愛快感的茨木童子敞開來呻吟、求歡,酒吞童子被拐著一連做了好幾次,差點精盡人亡——首席嚮導因性死在禁閉室也太可笑了!他丟不起這個臉。

酒吞童子仰躺著喘大氣時,茨木童子已經累到睡著,他是不知道藥性有沒有霸道到必須翻雲覆雨連連高潮才行,但他知道這傢伙多半藉機多親熱幾次,以解幾日未見面的愁與癢。

「蠢死了。」

酒吞童子戳了戳茨木童子的額頭,又攏了攏對方長髮,決定抱著人先睡一覺。

至於悔過書?那什麼狗屁東西,明天再說啦!

 

(全文完)

***

阿襲終於生出來了.........難產啊難產,光總真的太難寫了嗚嗚嗚嗚嗚我寫不了他我對不起他但鬼切還是很性福的!

吞哥就........衰。真的衰。他有個調皮的搭檔.............酒茨這邊真的是沒力了我對不起吞哥.........茨木大大非常人能馴服............謝謝吞哥..................

阿襲所有的肉已經沒了,我要去波蘭休養了(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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