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古魯瓦爾多X威廉

※背景放在生前,文中有私設、R卡劇透與捏造(修稿中所以最後實體書會再增刪一些)

※試閱跳著放,不連貫

 

意識回籠的剎那,他睜開飽受壓迫的眼皮,狹隘的視線中只瞧見一抹紅光挾著慘淡的銀白暈入瞳仁之中,掙動著肩膀意欲起身看清那抹光是從何、從誰眼眸迸射而出──

可他驀然發覺自己竟被限制於未知的框架動彈不得,要打破這些限制才行。

不管不顧一切的擠蹭著四周物體,著急、焦慮從四面八方襲擊,如洶湧浪潮沒過頭頂卻無力撥開眼前事物、張嘴喊不出個音,只有嘶嘶的喉音迴盪於耳邊,重要的東西不能丟失,只有他能保護對方──

覷見的空隙令他驟然探出手、竄入虛空之間卻只撈到冰涼的空氣,但這無疑是打破目前僵局的前兆,宛若萬馬踏過般震動著,倏地,一頭橘髮帶動半身掙脫而出,那雙黯淡的碧綠色雙眸迅速轉動,一片曠野之上,唯有一彎銀月閃耀著光芒。

當飛揚的塵土緩緩落在被血液、硝煙、塵土染髒的衣物時,他才發現這裡並非曠野,這個假象始於不計其數的屍骸堆疊而成,如地毯鋪成這片平穩,甚至於連自身都是落在這一區屍骨內,傷痕累累的屍體、斷裂兩半的箭矢、滿佈缺口的鈍刃擠滿此地。

匡啷、匡啷……金屬物拖地撞擊的聲音在此處顯得響亮而不懷好意,那頭,一個拖著劍的士兵正一瘸一拐的朝他前來,半身已是白骨、爛肉因步伐震動而掉落。

腦袋計算腐屍士兵的前進速度與距離,「處境不妙」這四字瞬間湧上心頭,肇因於卡在屍堆中的下半身,一時半刻無法掙脫出來,危險將至,他必須擊倒那名士兵才行。

然而更麻煩的還在後頭,匡啷匡啷聲不僅僅是前方傳來,聽見左方也傳來相同聲音,這可不只是一個糟字可以解釋,於是他左右擺動身體試圖製造更多縫隙讓自己得以脫出,兩具腐屍士兵接近,他急切的掙出一腳、再一腳,與此同時攻擊也恰巧來到眼前,潛意識的反應是格擋後攻擊,視線當時由直轉橫,無法克制也無法理解的往右一倒!

震驚令他瞠大眼眸,是幸也是不幸,他躲過這記攻擊,雖不解但他滾過半圈,靈敏的抓起插在一旁的劍俐落的揮出半圓,砍斷腐屍支撐全身重量的腳踝,且對另一具腐屍士兵如法炮製,然而那兩具屍體如蟲般不停蠕動,支著上半身往他所處之地爬去。

宛若人類追求生存般的執著。但他毫不留情的舉起劍砍碎眼前兩具屍體,直到難看的蠕動停下為止。

緩緩吐出一口氣,他以劍為支撐點想站起身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爛肉及爬滿蛆的瘡口在眼眸中急速貼近,整個人如山崩般跌回屍堆,剎那間他仰頸發出吶喊。

掌心貼著碎了的膝頭,然而喊叫並非是因為膝蓋的傷,而是有更加強烈的劇痛從膝頭侵襲全身,他可以感覺到膝部的骨頭正在發熱、發疼,原先凹陷的地方漸漸鼓起,骨頭貌似正在重新生長,無法透視身體內部的變化,但完全可以感受到逆生長的過程在此刻重現。

從碎裂到新生,舊與新的碰撞、擠壓,幾塊骨頭碎片從內而外穿透血肉,最終掉到體外與屍骸混為一起。

冷汗令橘髮黏在頰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不容易爬起身,這次真的能實實在在的站立,甚至於連以劍為支點都不需要。

他茫然若失的佇立於戰場中央,銀色月光籠罩於頂,宛若沐浴在那人的目光下被注視著──

不,其實那人根本沒正視過他。他的殿下從未正視過自己的存在。

殿下……是誰?

而我,又是誰?

倏然間閃過腦袋裡的記憶與反駁令他帶著一絲惶惶然,如一艘孤立於汪洋中的小船不知該往何方,更甚者他連自身來歷都遺忘了。

摸索著胸前銀鍊,威廉‧庫魯托,軍牌烙刻的姓名,這個就是他嗎?

 

偏僻的產業道路仍殘留著戰火的痕跡,比起戰場中心雖然受創較輕微卻也是滿目瘡痍,臨近的村莊因為戰火波及成了廢村,杳無人煙,空氣中瀰漫肅殺的寧靜。

道路前方晃來的身影僅是只保持著人形的喪屍,混濁不清的眼白、泛黃潰爛的傷口,拖著劍左右揮舞,威廉已準確掌握到其弱點,抬劍直接斬首,咕溜溜的滾到一旁草叢,喪失頭顱主宰的身體倏然崩坍。

將劍歸鞘,罩著褐色斗篷的威廉繼續前行,從戰場屍堆中爬起的他一路上看到不少喪屍,穿著生前軍服漫無目的的行走甚至攻擊他人,兜兜轉轉的換了不少武器,手中的劍曾砍到缺口盡現,好不容易找到一村遭襲擊的小村莊,村人早已撤離原地,萬幸的他在村中打鐵舖找到一把趁手的劍。

坐在隆起的樹根稍作休息,威廉吁出一口氣,撥開汗濕黏在額頭的橘髮,沒有帶任何的糧食與水,不是找不到,而是一入口便盡數嘔出,純粹折騰自己罷了。

仰頭觀看星子與月亮的運行,從懷中掏出打劫來的地圖,小村莊在魯比歐那境內,對於幾個名詞威廉還是有印象的,魯比歐那、帝國、隆茲布魯……這三個名詞像針紮在腦袋裡揮之不去,只可惜一路上沒遇到活人無法詢問,他想知道自己究竟從何而來,又該從何而去?

摸出軍牌,「自己」僅存的證明只剩下這個,但這遠遠不足夠,他必須走到有人的地方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閉目養神,基本的格鬥技巧、戰略、判別能力對威廉而言如呼吸般簡單,而自己的穿著似乎也不同於常人,他推測自己是軍人,或許正是隆茲布魯的軍人吧?可現在沒人可以證實這件事,以及身體出現的異變……

抓握十指,冰涼的掌心與指尖如冰塊般毫無熱度,不吃不喝也沒問題的身體,還有受了重傷亦能自我療治甚至再生的異能,這並不正常。

爬梳著髮絲,威廉忍不住將頭埋入掌心中,戴起兜帽閉目養神,唯一正常的是他會做夢,雖然夢醒來總是無法記得,但夢裡頭的事物讓他感到無比懷念,只有一個人的臉孔永遠模糊,可奇異的是他「知道」那是誰……三王子,古魯瓦爾多。

咀嚼這個名字,胸口傳來不規律的心跳,指尖與牙間虛得發痠,無形之手拿著木樁直直捶入胸膛般的痛苦,讓他忍不住雙臂環抱自己。

假寐中的軍人並未放鬆警戒,來人的呼救進入他的耳中,睜眼的碧眸凝視虛空一點,腦中自動計算與來者的距離,要避開或是救援?這兩種選項他都有足夠的能力完成。

只是憐弱的心不容忽略,恍惚間曾經看著誰如流星般殞落,若可以的話,他想衝到那人身旁接住卻無能為力,硬生生的分開,無法守護對方──

「殿下。」威廉低語,源自於潛意識的懷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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