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玖夜X伊得

※還願文,是個有飛艇與基地的AU

※我喜歡玖夜穿白西裝但也喜歡他穿黑皮衣,還喜歡他戴眼鏡

 

伊得,一名新兵菜鳥,輪調基地的第一天──

人物:身著白軍裝的玖夜與赤裸的自己。

事件:玖夜「好心」勸戒他別吐出來?

地點:刑房。

……開局直奔終局,救命!

 

熱、好熱。為什麼會這麼熱……伊得擰著眉宇,鼻腔呼出的都是熱氣,身上彷彿蓋了五層冬天的厚棉被,熱得他大汗涔涔,他想踢掉身上的被子,四肢卻動彈不得。

為什麼不能動?難道是被鬼壓床了嗎?怎麼辦……

伊得逐漸轉醒,心底默念從小被要求背起來的九九乘法,下一秒腦袋竄過一陣尖銳的疼痛,緊接著四肢過電般抽搐了下,但彈動的幅度卻被不明物體死死地限制,連一釐米都沒移動過。

「唔……嗚……」伊得想睜開眼,但眼皮彷彿有人用燒過的紅針不停戳刺,強光更像一把鑽頭鑽過薄薄的皮膚捅著眼球,生理性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想抬手遮眼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時伊得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鎖住,不僅如此,脖頸處卡著鐵環,逼迫他只能面向前方的強光,甚至於嘴裡也被橫塞了根金屬棒,僅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嗚……唔!唔唔!」伊得像一隻被五花大綁送進烤爐的豬,熱浪、痛感從四面八方包圍,一頭霧水的他只想掙脫現況,但他越是掙動、束縛得越緊,甚至與強光帶來的刺痛同等。

「真吵啊。」

一道帶著責怪、嘲諷混合的慵懶嗓音倏地響起,伊得本能地想轉向聲源,奈何頸部鐵環卡得太死,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希望對方能救自己。

「方才不是睡得挺香甜的?綁成這樣還能睡得著的人,我可是第一次見到。」

男人的聲音有點飄忽,距離似乎有點遠,幾秒鐘後伊得聽出男人的話中之意,對方從頭到尾都跟他待在同個地方,甚至於他這狀況也是對方的手筆。

「唔?唔、唔唔!」伊得忍不住想問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壓根忘記自己說不出正常的語句。

但男人又突然安靜了。伊得發出疑惑的聲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作夢?不對啊,他記得自己從崑西的基地結訓後上了一架飛艇離開,然後跟著另外兩梯的新兵來到號稱「魔鬼」的玖夜的基地。

伊得到新基地時流程都很正常,報到、領物資、聽副官訓話並講解基地的基本規則,然後……然後他好像就被一名副官叫去資料庫幫忙搬東西,到了指定的資料庫時,他按了密碼鍵,緊接著就──

「嗚!」伊得想起來了,他按下密碼時一股超強的電流從指尖流竄全身,整個人直接被電倒了。所以他是被抓起來了?那這個男人難道就是被大家口耳相傳玖夜嗎?

「看來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過了這麼久才終於明白,難道這屆間諜的選拔資格改以蠢做為基準嗎?那還真是別出心裁。」

「唔──唔唔!」

刺眼的強光總算關閉,伊得顫抖抖地睜眼,眼前還是一片白,光線反射入眼仍是刺激著他不停泛淚,接連眨去淚珠後他總算能看清現況:一名穿著白軍裝的高佻男人交叉雙腿坐在椅上,戴著白色皮質手套的雙手,一手支頰、一手把玩著手杖,一金一紫的異色瞳孔盯著自己,雖然伊得俯視對方,但紫髮男人的氣勢卻像伊得跪在他腳邊。

就算沒有那雙標誌性的紫金異瞳,光憑那氣勢,伊得一秒也能分辨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玖夜。

「特意裝成新兵混進基地,你想做什麼呢?前兩個基地時挺安份的,到我這裡就原形畢露,小老鼠很有膽量,是不是該為你鼓掌呢?」玖夜皮笑肉不笑,打量伊得的眼神像看著一塊肉,思考著該從何處解剖,這種不把人當人看的殺意令伊得忍不住顫抖。

「哎,抖成這樣,我有這麼讓人害怕嗎?話說回來,懂得害怕的話,一開始就不該做這種愚蠢的事吧?」玖夜被眼前人驚懼的神情惹得發出一聲嗤笑,他起身走向伊得,軍靴踏地的聲響迴盪室內,男人像極了緩步走來的死神。「誰給你勇氣來偷資料?」

「唔!唔唔!」伊得很想搖頭、想大喊冤枉,但束縛物鎖得太死了,只剩下眼球能移動便瘋狂示意自己是清白的。

玖夜挑眉,「想說話?」

「唔唔唔!」

玖夜勾起唇角,傾身從捆住伊得的刑架後方拉出一臺銀色推車,上頭擺放各式閃著不祥光芒的刑具,男人用指尖捻起其中一把手術刀,輕薄的刀刃鋒利無比,修長的指穩穩地執著刀,刀尖沿著喉嚨緩緩遊走,滑過喉結、下巴來到唇邊,尖端貼著皮膚微微下壓,緩緩插進了勒嘴的皮革與肌膚中間,冰冷的刀鋒隨時能在伊得臉頰割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

伊得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全程屏息就怕呼吸讓玖夜的刀偏移,然而就算想克制顫抖也無法抑止生理反應。

玖夜輕輕移動刀,饒富興味地盯著伊得的神情,笑意逐漸擴大,顯然地,伊得的反應取悅了他。恰似貓玩老鼠,紫髮男人挑戰男孩對危險的忍耐程度,精準地卡在男孩即將崩潰的瞬間,指尖輕輕一挑,削鐵如泥的刀刃割斷了皮革。

「勸你別吐出來。」玖夜提醒了句,刀刃隨興地擦著唇瓣而過,未竟話語裡透露的威脅如同刑房的燈光,明晃晃的、毫無半點遮掩的意味。「若是吐了,你是想嗆死呢,還是趴下來舔乾淨呢?」

伊得一點都不想選,哪個都不想選!

通訊鈴聲突兀地響起,玖夜不悅地擰眉,手腕一翻竟是區域內另個負責人的通訊請求。他思索著接或不接,通常崑西不做麻煩事,但對方拗起來的話會換他很麻煩。

嘖。

「老朋友,這種天氣不待在窩裡睡覺,跑出來打電話?你終於睡夠了?」面對認識多年的崑西,玖夜總是語氣輕佻地叫著老朋友,但有多少友誼成份,雙方心知肚明。

「你抓了小鬼?」交手多年,崑西一如往常地直搗黃龍。

「什麼小鬼?」

「伊得。」

「哦,原來這個小間諜叫伊得?」故作恍然大悟的玖夜側了下頸子,笑覷嘴裡仍塞著口銜的男孩。「老朋友消息可真靈通,但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呢。」

「他不是間諜。而且是你自己調閱他的資料留存了記錄。」

「老朋友你可真閒。我調閱資料這種小事你也放心上,還是說這小鬼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讓你不惜浪費睡覺時間也想保下他?」

實習菜鳥一到自家地盤就跑到他勒令不准接近的資料庫,玖夜自然不可能放過對方,第一時間調閱伊得身家記錄,卻發現對方是孤兒院出身,除了打工經驗豐富以外,經歷乾淨得很。

但玖夜一向多疑。這麼乾淨的履歷表多半是打造出來的,只是不知道是何方勢力做的,但手敢伸進他的地盤就要付出代價。

「小鬼只是個普通人。你應該去查自己底下的人在搞什麼鬼。」

「普通人?」玖夜瞇起雙眸,根據他拿到的初步資料,這小鬼恐怕與普通人搭不上邊。「老朋友,你真覺得一個普通人能被魔獸咬了沒事?哼……我可不信。」

「你想做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呢?你想我該對他做什麼呢?」玖夜饒富興味地反問,「呵……好歹也要讓他吐實幕後主使者吧,否則我怎麼會會對方。」

話音剛落,玖夜立即掛斷通訊並調成靜音,促狹的眼神斜睨著快嚇吐的伊得,對於崑西反常的舉動加上男孩竟然還沒被嚇暈,挑起了他對眼前人的一點點興趣。

「嘖嘖,真神奇,老朋友竟然為了維護你而特地放棄睡覺……」玖夜用刀尖挑破另一邊的皮革,橫於齒間的口銜登時掉到地面,砸出清脆響音。「不過是幾個小時居然就有人來護駕了,看來背景很硬啊。」

「我──」

伊得試圖解釋,但聽不聽解釋則是玖夜的事。

「這樣吧,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你就可以回房間去休息了,細皮嫩肉的小少爺。」

「沒、沒有,我不是間諜……」伊得否認,他真的超冤枉的,為什麼會被冠上間諜之名啊!「是副官叫我去搬資料的……我不是間諜!」

「大家都說自己不是間諜呢。傷腦筋,怎樣你才願意吐實?」玖夜執刃的手重新往下滑,在赤裸的腰腹間徘徊。「或許在這裡添幾道傷口,還是割下幾塊肉,會讓你更願意說真話?」

「不……」

「白手套弄髒了很難清理,尤其是沾了穢物或血液。」玖夜勾起惡意滿滿的唇角,「但有時候用一雙手套就能換來實話,性價比不算低。那麼,小少爺,想試試嗎?」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伊得感受到冷意貼在腰間,剎時明白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他完全不想知道那刀會割下什麼部位。「是副官叫我去的!若真有間諜那可能是他不是我!我剛到這基地什麼都不知道!單純聽令行事!我可以跟他對質!」

「如果對方跟你說的有所出入呢?那如何證明你們誰說謊?」

「那也會有其他方法可以證明,比方說、比方說監視系統或測謊儀啊!」生死存亡之際,伊得腦袋從沒動得這麼快過,「如果他不肯來對質的話,那他才是心裡有鬼的人!」

玖夜用拇指撫了撫嘴唇,狀似思考這條件夠不夠格讓他大發慈悲,不在這時候直接宣判伊得死罪。然而,這種逼迫式的沉默最容易讓人跳進陷阱裡,只為了爭取一線生機而交出主動權,傻傻地割地賠款還不自知。

「反、反正,我不是間諜,如果我騙你的話,那我任憑你處置!」

聞言,玖夜像收網的獵人,笑瞇了那雙漂亮的狐狸眼。

 

(續)

***

對的,我終於能來還阿公的願了.......之前抽卡時跟玖夜說抽到阿公就還債,現在終於能還了

第一次寫玖夜,真的是個看別人寫很爽、自己寫起來心驚膽顫的角色

玖夜穿白色好帥的說,所以我就決定讓他穿白軍裝哈哈哈哈

之前媾想時覺得玖夜本身就是伊得遇到的大危險,能把中間那段寫出來感覺自己好像已完成似的 (欸

伊得,要活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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