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牛及】宣言(微H

 

CP:牛島若利X及川徹

※練筆用的片段,沒頭有尾

※今天的我特別想看樹川變成開花的樹(???

※依然是個異國砲……很遺憾只有砲渣。

 

 

「你要喝什麼?我去買回來。」

「我喝水就可以了。要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才幾步路而已。小牛若記得看家,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啊!」

「路上小心。」

及川徹擺擺手,雖然是對男人說忘了買飲料,但他其實是要去臨時採買一下保險套。

比賽太忙了,上次用光之後根本沒時間補貨。

如果他知道自己一走會產生大麻煩的話,他打死也要把對方一起拖去超市。

話說被迫留守的牛島若利其實剛到阿根廷不久,借了浴室洗把臉提振精神,正要打開連行李拿出從日本帶來的伴手禮時,門鈴響起,而且還是奪命連環響。

難道是及川忘記帶錢包?

牛島若利這麼想著,毫無防備的拉開門、毫無防備的被女人抱滿懷,超級大胸擠壓著他的胸膛,還有一股超級濃郁的酒精味。

這些都不是牛島若利特別關注的重點。重點是,女人很親暱的喊出及川徹的名字。

雖然聽不懂西班牙語,但及川徹的名字他還是聽得出來。

「他不在家,找他有什麼事?」牛島若利用流利的英語反問對方,並且把人從自己身上拔下來。

「嗯?你是誰?徹呢?他說今天要陪我喝酒,我們要徹夜狂歡!上床!氣死那個王八蛋!」女人顯然醉得不輕,一邊說、一邊笑,手上酒瓶還亂揮。「你要不要喝酒?嗯?陪我喝一杯?」

「……不。我會轉告他這件事。」

說完,牛島若利打算關上大門,女人卻一把扒住門框,語速極快地蹦出一串西班牙語,他正思考是不是該報警還是先對方從門框拔下來時,提著一袋飲料的及川徹回來了。

「瑪麗安?」

女人一聽到及川徹的聲音立即拋棄門框,轉身飛撲,在及川徹來不及反應的狀況下嘴對嘴親吻。

這劇變讓在場兩個男人傻眼,牛島若利皺起眉頭,整個人散發的低氣壓堪比強颱,及川徹直面那氣勢頭皮瞬間發麻。

……死定了。

 

及川徹好說歹說終於把酒醉的鄰居送回隔壁,站在自家門口甚至突然一陣心虛,雖然這心虛的莫名其妙,但只要想到剛剛男人的表情,他就覺得可能要多請幾天假。

「……我幹麻這麼怕他啊!可惡!又不是我自願的。」站在門外為自己打氣後,他硬著頭皮推開大門,牛島若利坐在椅上,就是個人型低氣壓。

「……喏,飲料。」及川徹遞出飲料,對方默默地接過,正當他想著牛島若利是個明理人時,對方冷不防地問了一句。

「你女朋友?」

「啊?不是好嗎!她有男朋友的。」只是八成又吵架了,這次衰到他!

聞言,牛島若利的眉頭夾得更死了。

「她常這樣?」沒事抓著男朋友以外的人親吻?

「挺常的。」每次跟男友吵架就喝的酩酊大醉。「其實大家看她這樣也很習慣了。」

牛島若利深吸兩口氣,好像在克制自己不要動手,隨即站起身,及川徹往後退幾步,還不望忘補一句。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喔!」

但那男人不發一語地去拖行李,徑直往大門走去,及川徹一把拉住對方。

「你要去哪裡?」這發展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

「去旅館。我不太適合住在這裡,會妨礙你們的交流。」牛島若利從牙縫擠出話來,手把握得很緊。「打擾了。」

「欸?欸欸!」

及川徹還在消化男人不按牌理出牌的話,對方卻健步如飛地拖著行李走人,背影決絕。

這是……氣走了?

「……操。」

完蛋了。

 

及川徹回房裡灌了一大口冰水試圖冷卻過度運轉的腦袋,賽場上不論局面多複雜都能應付自如的舉球員,現在被牛島若利的行為搞得腦門發熱。

習慣性地撥電話給參謀岩泉一,響了幾聲後對方接起電話。

「喂?」

「小岩,我好像搞砸了事情。」

「你怎麼會打電話來懺悔?」

「說這什麼話,說得我好像死不悔改一樣。」

「……算了。你是對誰做了什麼現在要懺悔。牛島呢?他不是在你那邊?你跟他告解就可以了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要是人還在的話,他犯得著打電話請求外援嗎?

「小牛若好像生氣了。」

「誰生氣?」

「牛若。」

「……你做了什麼事居然能讓他生氣?」

岩泉一非常驚訝,牛島若利這個人雖然對事情認真了點,但基本上脾氣是挺好的,及川徹從以前沒給對方好臉色看,那男人也沒生過氣。

及川徹簡述了方才的誤會。

「……你完蛋了,笨蛋及川。」

「為什麼又罵我啊!」又不是他去招惹的啊!

「反正你完蛋了,還不快點去追人,你下輩子的希望就在今天了,你老了我家是不會收留你的,快去把人找回來啊,笨蛋及川!」

 

★☆★

 

牛島若利一氣之下就離開及川徹的住處,原本打算直接搭飛機回日本,但沒有機位,只好漫無目的的在街頭閒逛。口袋傳來震動,他掏出手機卻是天童覺發來的訊息。

「若利,到阿根廷了嗎?記得帶伴手禮給我!」

「抱歉,可能沒有伴手禮了。」

「為什麼?及川應該會帶你去好買的店吧。」

「我失戀了。」

遠在歐洲的天童覺看到這個訊息都嚇醒了,連忙直接撥line電話準備當心之友來探探八卦……不是,關心若利的戀情怎麼突然夭折。

「若利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突然失戀了?你終於要放棄及川徹了嗎?」

對於這對世紀冤家兼史上最無戀人感又超級遠距離的男男朋友,天童覺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不知道兩人怎麼看對眼還能滾到床上去。

身為牛島若利的親友,他真的要說,及川徹的外表跟其行為真的很容易成為一個渣男預備役,他們白鳥澤天真單純的王牌怎麼可能幹得過風流倜儻的浪蕩子?

他們最怕的,是若利自己變成按摩棒還不知道啊!

牛島若利簡述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直覺告訴他天童覺這應該只是誤會,但他又沒有很想幫及川徹化解這個誤會。

開玩笑,哪個人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當面被別人親吻會爽的啊?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能忍啊!

「這舉動真的很輕浮了。不過若利啊,有時候我們也要問清楚才行啊!」

天童覺諄諄教誨,覺得及川徹應該好好謝謝自己幫他說話。

「我問了。他說那事他們常做。」

「……」我該說什麼來拯救你們的愛情?「呃,若利那你現在要去哪裡啊?」

「找個飯店過夜,明天再搭飛機回日本。」

「等等,不要直接跑回來啊,機票錢很貴的,就算沒有及川徹你也好好地逛一逛阿根廷啊!」

天童覺安撫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拿到牛島若利下榻的飯店,轉手發訊息給某個人,然後抹去不存在的眼淚。

「我真是太善良了。今天的我有120分。」

 

牛島若利開了間房,整個人像烈日下沒被澆水的植物蔫了一大半,雖然不認識他的人根本分辨不出這跟平常有什麼差別,但若是白鳥澤或現任隊友看見了,可能會趕緊叫救護車。

「唉。」

居然能讓自信淡定的牛島若利露出沮喪的模樣,到底是誰何德何能啊?

牛島若利打開行李箱決定好好沖個澡,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只是打開行李箱便看見半個箱子都是特地帶來給及川徹的土產,懊惱瞬間湧上腦門。

就算生氣,也應該把要給對方的東西留下來才對,整箱原封不動地帶回去也不是他會做的事情,要不等等還是打電話叫對方來把東西拿走吧,畢竟越看越心煩,不如不看。

拎著換洗衣物沖澡,強勁的水柱擊打著久坐班機而僵硬的肩膀,水珠從下顎滴落,說實話,他一向知道及川徹的自信是多麼顯眼的事,也明白有多少女生喜歡對方,來到社會風氣開放的外國,倒貼這種事恐怕只多不少。

對於感情,他能接受遠距離、接受聚少離多,但除非觀念特殊,否則沒什麼人能接受開放性關係。他也無法接受。就算原生家庭父母離異,他可以理解那是父母商量後的最佳解,但他不能接受尚在關係裡的彼此有一人出軌。

他深呼吸後抹了一把臉,「算了。」

及川徹本來就不是他能抓住的人,從國中到現在也差不多要十年了吧?那人有自己的志向與規劃,他一直追著好像也沒什麼用。

下半身圍著圍巾,牛島若利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買罐啤酒,喝一口透沁涼大概腦子也能清醒點,只是還沒等他付諸行動,電話卻突然響起,抓起來一看,不正是現在讓他煩心的人嗎?

「喂,我牛島若利。」他還是接了,反正也要通知對方來拿土產。

「呃,我及川。那個,你能跟旅館人員說一聲嗎?他們要你確定才能讓我上樓。」

「……」他懶得去思考對方與天童是怎麼取得連繫,原想自己提著土產下去就好,後來想想依照及川徹死要面子的個性,說不定場面會變得難看,他自己是能拍拍屁股走人,但對方還得在這裡生活。「你把電話給櫃檯人員。」

一番交涉後,門口傳來敲門聲,他已經套上背心開了門讓及川徹進來,然後把土產遞給對方。

「你要的土產。」

及川徹說:「……我不是過來跟你要土產的好嗎。」

「那你過來做什麼?」眼見對方不接,他只好把那一大包放到梳妝台上。

「我,我是要跟你說,我跟瑪麗安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關係!」及川徹神色略顯急切。「她只要跟男友吵架就會喝得醉醺醺,然後我跟隔隔壁的有時撞見了就會把她哄回去——」

「用吻哄回去?」

「想太多了好嗎!又不是接吻魔!今天是意外,我哪裡知道她一看見我就撲過來親吻,我也很無奈,而且我不是把她推開了嗎!」

「不推開難道繼續親嗎?」

「就是說啊——這說明你也有看見我是被攻擊的啊!」及川徹被男人的淡定搞得快跳腳,用力扒了扒頭髮後,突然衝上前揪住男人前襟低吼。「你到底在不自信些什麼啊?她親我又怎樣了?你身為我男朋友,你是不會走過來吻我吻給她看嗎!」

「我認識的牛島若利可沒有這麼懦夫——」

下一句話還沒說完,及川徹的後腦便被一隻大掌壓著迎接親吻,輾轉廝磨的四唇像是代入雙方的火氣與言語,誰也不肯相讓,更像乾柴碰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牛島若利大手一揮,掃下梳妝台上的土產,把及川徹抵在邊沿正要扯開對方的襯衫時,褐髮男人更絕,雙手一發力,硬生生撕開貼身背心,還露出一臉挑釁的笑。

現在是誰該生氣啊?牛島若利氣急反笑,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上!

最後及川徹撐在梳妝台桌面被人從後方插入,強勁的律動頂弄到幾乎撐不住身體,但橫過腰部的手臂把他牢牢架住,鏡面反射著意亂情迷的兩人,牛島若利反覆吸吮著他的後頸與肩胛處,他張口喘息,什麼話都攪成一團亂七八糟梳不清邏輯的亂語。

只是這場性愛貌似代表了一件很重要但臨時想不起來的事?

及川徹勉勉強強分出一丁點神智思考,手指攢住了牛島若利的頭髮,男人的嘴唇如他一般因過度接吻而紅腫,眼神透露出明顯的佔有欲,那瞬間他想通了,然後大力偏過頭,輕輕舔了對方破皮的下唇。

「小牛若,醋好喝嗎?」

牛島若利沒有回答,這種幼稚的、挑釁般的問句,他一向懶得用嘴巴回答。

他習慣以實際行動替代空口白話。

 

★☆★

 

隔天,及川徹在社交軟體的限時動態貼文中大罵牛島若利不是人,附圖是一張彷彿被拔罐拔得一片紫紅的吻痕,開散在後頸與肩胛處。

牛島若利:你不是說要做得明顯一點嗎?我的宣言

及川徹:……

 

(全文完)

***

不知道為什麼又產出異國砲渣的我

就這麼,越碼越多,碼到後來都不想寫砲,只好寫砲渣了

異國真是太方便了,喜歡寫後來出國的及川哈哈哈

照例謝謝天童與小岩的助攻,牛及兩人應該謝謝這兩位智友(字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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