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神道愛之介(Adam)X菊池忠(Snake)
※有私設,此章無H。
我賦予你決生定死的權力,你卻未曾執行。
身為國會議員,神道愛之介須定期前往本島開會,這是少數菊池忠不會跟著的行程,畢竟沖繩總部需要有人坐鎮,而他手上能用的人只有菊池忠。
雖然孤身一人到本島開會麻煩了點,但有本家的人協助接送,其實不算太難過,而且目前的佈局需要他本人直接跟本家長輩接洽,那些骯髒的事無須多經一個人的手。
姨母們總以為還能掌握所有一切,殊不知,久未被邀請踏入本家門檻的她們,在本家眼中已是過時的老人,頂多剩下聯絡婚事安排的用途。
剛從本家結束商討的神道愛之介搭上車前往高級會所,有個重要的客人終於願意見面,能順利拉攏對方的話,後續計畫的進展會更加順利。
「送我到這裡即可,謝謝你,中森先生。」
「這是我應該做的,愛之介少爺。我會在這裡等您,有什麼事要交代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神道愛之介下了車,在會所專人帶領下抵達預約好的包廂,他的客人已經等候在裡頭,桌面擺著一盤點心與一壺紅茶,淡淡的菸味環繞四周,對方掐滅菸後站起身迎接。
「神道議員,好久不見了,勞您百忙之中前來。」
高野議員的前任情婦月島仁子勾出一抹笑。
「抱歉,會議延遲,拖到了與妳約定好的時間,希望沒讓妳等太久。」
神道愛之介落落大方地坐到單人沙發,女人會答應這場會面實屬意料之中,畢竟現在的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高野議員。
縱使月島仁子與高野算是好聚好散,但每個人心中好壞的標準不一。據他所知,月島仁子對此是有微詞的。畢竟這女人跟著高野渡過了至少八年青春,相當於青澀到成熟的年齡段都獻給了那男人,然而好色的男人在看見更年輕貌美的小四,於是轉手拋棄了小三。
只能說,靠肉體與金錢建構交流的橋樑,本身就跟走在冰面上毫無二致。
「愛之介先生能來,等幾分鐘又算什麼呢?更何況還有冷氣吹、電視可以看,食物還任我吃,重點是,這是您大方付的款,等上一天也無妨呀。」月島仁子四兩撥千斤地帶過等候的事情,反正現在的她無所事事,名下的產業都已經脫手換現金了,所以有大把的時間能等待。
「沒想到妳願意赴約,我很高興,想必能促成一件能互惠互利的好事呢。」神道愛之介今日花時間與金錢,就是為了從月島仁子手中拿到不利於高野的證據,尤其是關於大壩與建設案的。
「互惠互利嗎?」月島仁子將溜到額前的髮絲勾到耳後,咀嚼著這句話。「的確是呢,各取所需、各有所得,的確是互惠互利。」
「這是當然的。」哪筆生意不是建立在各取所需的條件之上呢?「您擁有的是關於大壩的部分?我希望可以先過目。」
「愛之介先生還怕我呼嚨您嗎?」月島仁子嬌嗔,從包裡拿出一個隨身碟晃。「我這資料可不單單是大壩的部分,而是更核心一點的東西。」
「帳本或是名單?」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月島仁子頷首,她左手晃了晃燃燒得差不多的淡菸,神道愛之介擺手示意請,於是塗著口紅的唇瓣再次叼起濾嘴。「高野把大壩的祕密帳本交給你了嗎?他給的應該只有部分,我手上的才是完整檔,因為有些東西他不好出手,只好由我經手了。」
神道愛之介的確只拿到前田建設相關的後半部,前面收了多少錢以及多少人實際參與這條線,這點他一直抓不到把柄,畢竟老狐狸怎麼可能把重要的東西交給沒認識多久的他呢?但他沒想到月島仁子竟然也有一份。
「但這個只有我跟高野有,您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您需要一大筆金錢能遠走高飛,以及高野議員必須確實入獄翻不了身。」神道愛之介哪會不知道這麼重要的東西,能毀掉的可不單單是高野一人,而是這條船上所有人的利益。「這兩項我都能提供給妳,至於妳最擔憂的人身安全,或許這部分可以讓司法出點力。」
月島仁子挑眉。「司法?」
「對的,我知道有個東大畢業的警部補調職到沖繩,她是個想做出一番事業的人,所以我會把您的證據引薦給她,她一定能將高野等人一網打盡。」
神道家跟沖繩的警界、司法界高層都有往來,當沖繩空降一名東大畢業的警部補時,他第一時間就拿到對方的詳細資料,以名校第一名畢業的輝煌學歷本應在東京就職卻被扔到沖繩,要不是有人後台比她硬、要不就是她得罪了人,但不管是哪一點,那女人都不可能會安安份份地待在沖繩。
「看來您已經提前佈局了不少,年輕有為的愛之介議員。」在此之前,月島仁子其實也不能確定傍上神道家這條船可不可靠,現在交談過後發現這男人不容小覷。「想來神道家不久就要有新氣象了,相信您能做到愛一郎先生沒能做到的事情,在此以茶代酒,提前恭喜您了。」
「承您吉言。」神道愛之介舉起紅茶杯,兩個陶瓷杯盞敲出清脆的聲響,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不用特地捅破那層窗紙。
神道家的實權把持在姨母們手中太久了,如果她們只是單純的貴婦人,每天吃吃喝喝逛街聊天還不至於討人厭,神道愛之介完全供得起三隻米蟲,偏偏她們志氣比天高更不甘沉寂,凡事都要橫插一腳,太煩人了。
父親是否想過要擺脫姨母的勢力,這點不得而知,但他早已不想當個提線傀儡。若是永遠當個傀儡,他要怎麼保護最重要的人?
神道愛之介掏出掌上型設備與白信封,並將白信封推到女人手邊。
「您手上那份證據,為了保險起見,我當場複製一份,等等我會給您她的聯絡方式,您可以做個大義滅親的污點證人。」
「請。」月島仁子大方地交出隨身碟,既然她敢交出來,自然也不怕對方「驗貨」。塗著寶藍色指甲油的長指打開信封,裡頭是一張新辦的銀行卡,方便她任何時刻、任何國家都能提領現金。
眼見資料已經傳輸完畢,神道愛之介查看內容確定無誤,便退還那個隨身碟,並留下鎌田貴理子的聯絡方式。
「謝謝您的配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拿到證據之後,神道愛之介沒多做停留,他得回去準備明日開議質詢的內容,還得好好思考如何運用手中這份資料才行,如果沒料錯的話,大壩案應該也會在議會上被提出來,他自然是得出聲幫高野的。
畢竟現在的高野爬得越高,才能徹底摔得粉身碎骨啊!
少數沒有菊池忠在身旁的日子,神道愛之介並沒有賴床,因為男人依然準時地在六點打電話來叫醒自己。
「愛之介少爺,早安,已經六點了,請起床。」
「……才六點。」雖然是醒了,但神道愛之介一點也不想掀開棉被下床洗漱,睡眼惺忪的他拿著手機聽熟悉的嗓音,整個人翻過身夾住另一個枕頭,要是在家的話,他一定會把忠拉到床上抱著,這樣就能制止對方喋喋不休的「叫床」。
「您六點半要跟本家長輩共近早餐,然後要搭車前往國會參加八點半的行程,所以請您開始準備起床了。」菊池忠的聲音沒什麼起伏,於是讓人更想睡了。「愛之介少爺,請不要再睡著了。」
「……你可以六點半再叫我。」神道愛之介賴皮,也只有在這種時刻他能對著那男人耍賴,反正對方也不可能從沖繩飛到東京,如果真能來,他也歡迎。
「那就太晚了,愛之介少爺。」菊池忠聲音聽來莫名的無奈。
神道愛之介蒙進被子裡,還是捨不得放開手機,貪戀著菊池忠的聲音。他們已經共處太久的時間了,少了對方總覺得辦什麼事情都不順手,只能說那男人太過能幹,寵壞了他。
「請起來吧,愛之介少爺。您該洗漱了。」就算相隔十萬八千里,菊池忠還是盡責的哄男人起床,這行為已經延續了快二十年。「愛之介少爺,請不要把棉被拉過頭頂,也不要把頭夾在兩個枕頭中。」
「……」兩件事都做了的神道愛之介懷疑地瞪著手機前鏡頭,深深思考手機被菊池忠駭了的可能性,還對著鏡頭吐舌頭、扮鬼臉。
「愛之介少爺?」一時半刻沒聽見男人的聲音,菊池忠考慮該拿鬧鐘來聽筒旁邊響。「愛之介少爺,您睡著了嗎?」
神道愛之介聲音帶笑地問了一句:「睡著了的話,你想幹什麼呢?」
「拿鬧鐘播放起床響鈴。」
「……你就不怕我聾了?」
「短時間內這分貝應該不至於致聾。」菊池忠實事求是。「愛之介少爺,您起床了嗎?現在已經六點二十分了,您再不洗漱就來不及了。」
「囉唆。」神道愛之介打了個無聲的呵欠,乖乖地掀被起床。
洗漱整裝完畢,神道愛之介抵達餐廳與長輩們共進早餐,再由司機接送至國會,環境委員會也有許多議題需要內部討論,一路工作、社交到十點多才搭機返回沖繩。
下午的陽光有點曬,一踏出機場大門便見菊池忠候在車門邊,神道愛之介進了車後座,雖然本家的車子更高檔,但搭習慣的人開的車還是舒適多了。
「資料準備好了嗎?」閉目養神的神道愛之介開口,腦袋裡還在飛速運轉等等遇到高野該怎麼套話。「之前高野給的前田建設的秘密帳本,這個處理完畢了嗎?」
「是的。」菊池忠在神道愛之介至本島出差時,已經將秘密帳本以科技手段複製了,雖然對方給的帳本標榜著無法複製,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所謂無法複製的標語是用來防範一般民眾的,防不了真正對此有涉獵的人。
「正本已經處理掉,剩下的已經祕密歸檔,不過……我稍微翻閱了一下,那應該不是完整檔案,目前尚無法確定高野議員藏起的部分是哪些,以及是否會對您不利,這部分我會再調查。」
「不必了。這部分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做好分派給你的工作就行。」真巧,他去本島見月島仁子就是為了拿到完整版的秘密帳本。「週末我要去Crazy rock,我期待很久了。」
「是的,已經請工作人員加強賽道的巡視與清潔。」菊池忠當然明白男人期待這場比賽,足足按捺了一星期的興奮。「對了,我這幾天收到工作人員的消息聽說鐮田警部補不知從哪得到消息,似乎盯上了S。」
「仔細說。」
「工作人員發現最近有好幾個新人申請邀請函,但是發出邀請函後卻沒有看見對方,但是在開鐵門時發現有個不認識的女人戴著邀請函,拍下畫面給我後,我確定那是鐮田貴理子小姐。」
「盯上了S?這不屬於她的職責吧。」神道愛之介皺眉,S活動一直以來都保密得不錯,雖然是秘密集會,但人員進出一直都有控管,怎麼會突然被盯上?「是誰外流了資訊嗎?」
「似乎是因為夜晚有人聚集,但沒有警車巡邏,然後她發現那地區被排除在巡邏地點之外,所以引起了她的注意。」
「去查清楚。」神道愛之介暫時還不能讓S的存在曝光,那是他最後的樂園了,也是唯一能找到夏娃的管道。
「是。」
議會殿堂從外頭看來神聖不已,但實際走入內部便發現其實裡頭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各個委員會提案與質詢都帶著個人背後勢力的色彩,誰與誰同一派、誰又與誰不合看了便知,但也有檯面上鬥得彷彿老死不相往來,檯面下卻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神道愛之介在裡頭如魚得水,陪人看戲伴戲做戲是他的拿手好戲,這可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技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他而言一點也不難,唯一的難度是這件事重覆好幾遍後便讓人開始厭煩。
於是他只能期待週末。
週末好不容易就要迎來跟藍加的比賽,這真是他這陣子最期待的活動了,是支撐他的快樂泉源,也是讓他每日勤奮不懈的動力來源。
忍耐是值得的,忍耐才能得到最甜美的收穫,就像酒一樣放得越久越香。
希望藍加不會讓他失望才好。
「神道議員,看你這麼開心,莫非是收到一大筆政治獻金嗎?」高野議員人未到聲先至,仍是那意氣風發的模樣,但他相信很快的這人就要出現頹喪之姿,再也翻不過身。
「不是的。」神道愛之介笑了下,語氣是難掩的興奮。「是這個週末我有個期待已久的約會!」
「哦?看來是有對象了,那些千金小姐們可要失戀了啊!」對於這種八卦,人們永遠不嫌多,高野議員也一樣。「是哪個財閥的千金小姐?還是政治世家的千金?聽說議長千金很喜歡你啊!」
「您說笑了,只是單純的跟一位的朋友見面罷了。」
「這也能高興成這樣?」高野才不信呢。
「畢竟是難得的志同道合的朋友,能跟這樣的朋友見面,自然是非常高興的。」神道愛之介不跟一般人一般見識,反正這種為名為利忙碌的庸人只會做一些假高貴的行為,他們認為那就是快樂的具現化,但才不是這樣呢。
快樂,是能與共同興趣的人一起做喜歡的事。
「賽道淨空了嗎?」
「已經淨空了。」
「我的燈光與紅毯呢?」
「已經準備好了。」
「花呢,訂好了嗎?」
「已經訂好了。」
雖然比賽當晚才匆匆從本島搭機回來,神道愛之介卻無半絲疲憊,期待值已經達到臨界點的他一邊穿戴著滑板時的服裝,一邊詢問著比賽前的各種前置作業,不容許這些硬體設備阻撓了他與藍加的決鬥。
菊池忠明白男人有多期待這場比賽,這些事情他已經確認過好幾次,只求盡善盡美,不過今天他並沒有下場監督,而是選擇坐在車內遠程遙控,主因是這場比賽真的是從神道愛之介密集的行程中擠出來的:明天一大早有企業的懇談會,接著又要匆匆搭機飛往本島演講,最晚得在子夜前結束,畢竟回神道家後還有文件要交接,不是一回家就能倒頭大睡。
但愛抱夢才不理會那些事呢。
他只管享受這場期待已久的比賽,登場時變出一大束玫瑰花獻給對手,站在起跑線時只覺得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原想抽根菸提振精神順便讓對方一根菸的時間──畢竟Snow是新手,雖然很有潛力,但他希望這種難得的快樂可以持續得久一些、再久一些──但藍加卻不領情。
藍綠色的眸子掃了剛叼住菸的自己,愛抱夢意識到這是個不用自己施捨的對手。
「是我失禮了,Snow。」他這行為的確對一個想堂堂正正來場決鬥的人不禮貌,是他的過錯。「來,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倒計時重新開始,當最後一個綠燈亮起時,兩人同時出發,愛抱夢當然是領先的,往後一瞧發現Snow緊跟在後,並想從彎道部分超越自己──這不像是初學者該有的行為,比較像是有人給了不需要的指導,要對方在直線緊跟,然後在彎道部分超車。
「誰教的小聰明嗎?」愛抱夢搔搔頭,雖是疑問句,但答案顯而易見。
方才站在Snow那方的Cherry blossom與喬就是最好的解答,除了這兩隻老狐狸,還有誰能順利堪破Love hug的祕密?但以為這就能破解這招嗎?那可不一定。
第一個彎道逼近,Snow在此時加速超越,仿照著他當時表演給紅毛小子看的過彎技巧滑過彎道,這著實讓人驚豔,依照這個程度已經不能說是新手了,這可是高難度技巧呢!
「有趣,太有趣了!」愛抱夢忍不住在長板跳起了舞蹈,並且追上Snow的腳步硬是帶領對方來一場雙板雙人舞。
恐懼的情感表露在少年臉上,這是一場試探,是想成為夏娃的基本條件,畢竟伊甸園裡只有彼此了,所有瘋狂的事情都應該嘗試過一輪,這不過是開始啊。
「來吧,Snow,別跟我說這樣你就怕了啊!」愛抱夢輕聲說道,卻見少年在極致的恐懼中突然露出微笑,反倒拉近自己縮小半徑共同旋轉,最後才分開兩板。
愛抱夢在不似常人的反應中嗅到了Snow的本質,這人跟他一樣,都是極限運動的瘋子,膽敢挑戰一般滑板人不敢挑戰的事情,那麼他是不是也能期待Snow會怎麼應對Love hug?
離廢棄工廠大約剩下一半距離,接下來是連續彎道,愛抱夢見少年一臉篤定的認為他在彎道不可能使出Love hug時,忍不住勾起唇角。
有的時候不是不能,是沒機會展現啊!
他踩住後輪迴轉方向後放下板頭,少年要超越他的話從左側的機率大於右側,因為他已經佔了最右側的賽道,所以對方只能從左側閃避,甚至是利用旁邊碗狀的牆壁趁機躍過──念頭與決斷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判斷,視野裡看見那抹藍色身影如同自己預想地衝來,愛抱夢張開雙手擁抱對方!
通常到了這一步,那些挑戰者就會因為過度害怕而失去重心,仰後重摔在地,這是人類遇險時為了保護自己的本能,但愛抱夢萬萬沒料想到少年竟能臨危不亂,調換前後腳的位置,瞬間抓板躍起閃過這招並超越了自己。
愛抱夢回過神,Snow早已離開。
但少年抓板騰空的瞬間疊合了深藏於腦海裡那一抹與月同高的身影,曾以為已經消失不可能再回來的、曾以為不可取代的,上天終究還是賜給了他一個夏娃嗎?
「是你啊……是你,藍加……你就是我在找的……夏娃啊。」
愛抱夢咧嘴一笑,奔馳在賽道上再度追上少年,他相信這個人一定可以跟自己抵達同個境界,他們會在那個地方永遠的快樂下去,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不會再有其他人事物來打擾。
「藍加,如果是你,一定可以的……來追上我吧!」
愛抱夢不再留力,通往下個境界的條件之一就是專注與高速,只是在他帶領對方通向神馳領域時,警笛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他皺起眉頭,警車怎麼會來這裡?
「嘖。」
「警察來了,請先上車。」一輛轎車高速駛來,菊池忠降下車窗,隨即將車輛打橫堵住了賽道,愛抱夢煞停後拋下再次邀約的邀請後便乘車離去,賽場燈光被一一熄滅,他們經由另一條道路下了山。
「這裡已經排除在員警的巡邏路線才對……我會查清楚是怎麼回事。」菊池忠已經下載了今晚各出入口的監視器畫面,他要把那幾個拿了入場的新人揪出來。
「聯絡警本部巡邏長。」拿下半罩面具的神道愛之介陰沉著一張俊臉,期盼已久的比賽被攪局讓人不爽,但更他火冒三丈的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夏娃,正要帶領對方前往下個境界時卻被打斷,他要好好問一問究竟是誰敢來壞他的好事。「回去先排查鐮田貴理子。」
「是。」
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懷疑今晚是那極想立功的女警部補惹的禍,對方可能以為正義與公平真的能實現,他對這種理想不予置評。至少在爾虞我詐的政治圈裡,公平、正義、自由都與勢力掛勾,就像礦山這場地被他疏通各種關係,成為滑板者的新樂園。
但若真是對方來阻撓自己的話,他並不介意讓那女人吃一頓結結實實的敗仗──在對方如他所計畫地替自己拉高野下馬之後。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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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很喜歡寫愛總賴床XDDD
感覺是唯一能撒嬌的時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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