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芳華

※CP：里斯 X 馬庫斯

※有部分R卡延伸及R卡捏造，不喜勿入

※有私設（？）

「西瑪斯？」里斯的輕喚讓他從回憶裡回到現實，輕聲反問怎麼了，則是得到里斯略為擔心的詢問。「你的傷口還好嗎？還是要請醫護士來？」

里斯的夜視能力一等一的好，自然沒放過馬庫西瑪斯摸上脖頸的動作，他自己也是多道擦傷，除了前幾天有點微燒之外，現在壯得跟頭牛沒兩樣，雖然體溫仍舊高居不下，但還算在正常值裡。

相較於他的輕傷，馬庫西瑪斯倒是發了兩天的高燒，可能是因為脖頸神經較多的緣故，工程師及醫護士也不敢大意，就怕馬庫西瑪斯也遭受感染。

「沒事。」

「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出去啊，幾天沒練習，我覺得身體都鈍了。」里斯躺回床舖發出沉重的吱嘎聲，聲音聽起來有些無聊與無力，雖然在禁閉室裡也會做一些簡單的訓練，不過身上安裝著監視用的貼片線路也不敢大動作，畢竟醫護士在將他們移送來的第一天就嚴正告誡里斯千萬不可毀壞儀器。

「今天就能出去了，之後又是投入戰鬥之中，你就當作這幾天是難得的假期吧。」馬庫西瑪斯的安撫有些笨拙，但他說的是事實，因為里斯的戰力太重要了，連隊不可能把人晾著不帶其出任務。「反正本來就有三到六天的假期，也算是強迫你放假。」

「這種禁閉式的放假跟可以去街上餐館吃吃喝喝的放假大不相同，美好的假期都泡湯了。」里斯嘟嚷著。

「反正你去餐館不也只是坐在一旁吃菜嗎？」

馬庫西瑪斯是不太曉得里斯為什麼總在假期時，都會跟著E中隊的人到餐館聚餐，由於里斯的邀請他也曾跟過，煙味瀰漫、吵雜喧嘩的小酒館，吆喝著眾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歡騰的氣氛在小酒館裡擴散，穿著曝露的女孩子像模特兒般展示著姣好的身材，用著嬌滴滴的口吻不斷的讚美與驚呼著，讓來小酒館聚餐的連隊成員接受英雄式的喝采。

而里斯只是坐在位置上吃著下酒菜，屢屢婉拒同袍強迫推銷的酒精飲料，偶爾有女孩子過來搭話時，里斯也落落大方與其交談，只在女孩暗示著能提供「更深入」的服務，里斯會選擇搖頭拒絕。

當然，明示的女孩也不在少數，馬庫西瑪斯就碰到一名作風大膽的女生直接摸上他的胸膛，纖纖玉指要挑開他的襯衫鈕釦，他面色平常的抓下那隻踰矩的手，沒想到對方卻直接探向他的褲襠，被他眼明手快的擋住。

「帥哥，我喜歡你這種禁慾臉的，從哪裡來的呢？樓上有地方，我們可以好好的玩一下，如何？」女生反扣握住，整個人幾乎是跌靠在他身上，雄偉的上圍擠壓著臂膀，讓他感到渾身不舒服。

馬庫西瑪斯知道樓上的地方其實只是用簡單布簾微微隔開的小房間，之前他還是訓練生時曾被教官帶去，裡頭傳來曖昧的喘息聲、充當床舖的沙發發出陣陣吱嘎聲，男男女女正沉浸在性慾裡不可自拔。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這家店仍屹立不搖，想必樓上的狀況仍舊相同吧？一想到這裡，馬庫西瑪斯胸膛湧起一陣噁心，幾乎要從喉頭嘔出來。

「不用了。」大力將手臂抽回來，馬庫西瑪斯果斷起身換位置，不過那位女生似乎成了黏皮糖，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心中的不悅漸漸擴散，他本來就討厭這種地方，容易勾起埋藏在腦袋深處裡那些令人不愉快且頻頻作嘔的記憶。

但天性內斂的他也無法真正對女性做出殘酷而暴力行為，環視一圈卻發現大家都抱著鎮上嬌俏可人的女孩子耳鬢廝磨，只有他格格不入，端著的酒杯杯壁露出冷凝的水珠，混著他掌心冒出的汗。

「西瑪斯！」

里斯的叫喚令馬庫西瑪斯回過神，對方向他招招手，跨著大步來到里斯坐的小桌，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正盯著他滿臉好奇。

「唔嗯，帥哥寶貝，這樣玩起來可是要付雙倍喔。」女人像瞭解什麼的掩嘴嬌笑著，不過里斯卻在這時起身，恰恰好的避開女生伸來的手。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

「是嗎？那……祝你們今晚玩得愉快。」女人挑眉，將鈔票塞進口袋裡向他們揮揮手。

里斯掛著有禮貌的微笑將鈔票抽出壓在桌面，只是一轉身就看見追著馬庫西瑪斯跑的女生又來了，這次她在黏上馬庫西瑪斯之前就被里斯的一臂給擋下。

「抱歉，我跟我朋友還有約，請妳別再糾纏了。」

「你是哪位啊？」女生扠著腰不開心的嚷了一句，接著想推開里斯卻又無法撼動對方。「我對你這種的沒興趣……滾開！」

「西瑪斯，你對她有興趣嗎？」里斯轉過頭詢問，馬庫西瑪斯擰起的眉頭已經能夾死幾隻蚊子，只見對方迅速的回答沒有。「聽到了吧？他對你沒興趣，而我們要準備出任務……如果妳執意要跟上來，就抱著誓死如歸的覺悟吧。」

烙下這句話，里斯直接拉著馬庫西瑪斯離開，酒館外頭的空氣新鮮許多，人也清醒了些，緩步走回基地的途中兩人沉默不語。

馬庫西瑪斯覺得自己該直接打昏那女生省得麻煩，也不用連累里斯中斷聚餐的興致。

「……抱歉，連累你也跟著離開。」

「嗯？沒關係的，反正我本來也打算要走了。」

里斯擺擺手全然不介意這種事，反正再下去也就只是女人提出上床的邀約而已，實在不必要的邀請還得想個藉口拒絕，麻煩。

馬庫西瑪斯瞭解男生的慾望，尤其連隊是個男女比落差非常大的地方，女性可說是稀世珍寶，生理慾望再怎麼淡薄還是會有衝動，大部分只能靠著雙手解決，所以當連隊成員能夠到外頭城鎮放風時，多半都會順便解決生理需求。

「嗯，謝謝。」馬庫西瑪斯指的是最後他替他趕走女生的舉動，因為再下去他只會把人打暈丟在酒館。

「不客氣。」里斯笑一笑，將話繞回他身上，「不過你真受女生歡迎，看那女孩今天一直黏在你身邊趕都趕不走，要是你有意願的話，她應該樂於配合吧。」

「不了。」他見招拆招的搖搖頭，對於生理慾望本來就淡薄，或者該說，對於這類事情並不重視，不管是女生或是雙手都只是解決途徑，目的都是一樣就不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與精力。

「是嗎？這樣也不錯啊。」里斯中斷這個話題，月光流洩在人行道上顯得特別冷清，但兩人一左一右的隨口聊著以前及未來的事情氣氛和諧。

「里斯，參加這種聚會不浪費時間嗎？」馬庫西瑪斯一直不解里斯到底為什麼要跟著聚餐，食物並沒有特別好吃，更多的人只想要一夜情發洩生理慾望。

「你們A中隊都沒有這種活動嗎？」然而里斯只是挑眉反問。

「有吧，我沒多注意這些事。」馬庫西瑪斯跟同隊隊員遠不如跟里斯來得相熟，隊上活動除非是必要性的，不然他寧願將時間拿去練習劍術。「我不是很喜歡聚會。」

「你這毛病還是沒變，平常要你說話跟參加聚會就像要你的命一樣。」里斯拍拍馬庫西瑪斯的肩膀，對方沉默寡言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是沒打算強迫馬庫西瑪斯必須改變，只是人際關係往往牽連著後勤補給一事，多交際一點總比沒交際來得好。「人際關係還是要維持，反正也只是花幾個小時，但會讓大家覺得這就是『同伴』啊。」

「嗯。」

「話說，工程師召集我們到底要做什麼？」里斯側身支著臉頰，把這些精英召集起來監測，是要將他們當成白老鼠嗎？還是說要組成另一支小隊？「你有聽到什麼消息嗎？」

「我也不曉得。」馬庫西瑪斯也不明白為何要特別召集，不過他們畢竟只是聽令的小兵，上層要做的事除非願意說明或是風聲走漏，否則也難以掌握上位者的心思與打算。

「若可以早點消滅渦，大家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嗯。」

里斯的言談之中總對未來充滿希望，他所做的努力都是為了讓自己的家鄉、讓飽受渦肆虐之苦的人能夠有一個安全的生活可以過，就算必須重建家園、必須失去些什麼做為代價，但里斯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裡，因而得以勇往直前而不走偏。

馬庫西瑪斯也汲取著里斯的目標與勇氣，他像朵任風擺佈的浮萍，目標與目的就像抓不住土的根，只能讓水流從根尖緩緩流過，消滅渦之後該往哪裡走、能做些什麼對他而言都打上一個個問號。

也許在消滅渦之後，他可以問問看里斯，能否跟著去對方的故鄉看一看吧。

聽著里斯的發表，馬庫西瑪斯掛著一抹淺淡的微笑，在心中加上未來的目標。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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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呼今天放的比較長一點點，大概會放出前三章這（艸）

希望你們會喜歡W

然後小自太太畫好封面了啊啊啊啊啊我說真是超帥的啊啊啊

這樣的老馬我要舔１０個！（欸）

不過換我還沒修稿完……汗顏啊……我繼續努力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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