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芳華

【UNLIGHT／阿奇伯恩】曙色之前

 ※感謝小自太太的號召，一起參與了歲末小主人&小天使的活動～

※希望不知名的小主人收到這篇文不會把小天使的羽毛拔光光QAQQ

對阿奇波爾多而言，帽子是很重要的東西，由故人所給予的重要物品，從生前帶到死後也無法撇除，於是他戴著，如常戴著。然而這是只有熟人才知曉的事情，一般人只會認為手中那把配槍與不離手的香煙恐怕是他今生不可或缺之物。

這就是所謂的蒙蔽。世人常被眼前事物蒙蔽了雙眼。

雖然他也樂於讓煙與煙硝味隱藏自己。

萬籟俱寂的下半夜是個抽煙的好時候，今晚上半夜的慶祝讓阿奇波爾多喝多了酒，卻意外的難以入睡，躺著也只是浪費時間……倒不如起床抽根煙吧。

伯恩哈德習慣性的晚睡早起，大宅裡二樓起居室經年飄散著咖啡香，那是他提神的利器，失眠這項頑強的敵人跨越生死相隨，說實話，一點也不好過。而他的孿生兄弟則是將這項症狀完美結合了興趣，伯恩哈德揣測對方總喝得爛醉如泥，究竟有幾分是在逃避失眠。

「早安。」

伯恩哈德端著咖啡到後陽台時，門後傳來阿奇波爾多的道早，明明天空仍舊黯淡無光，對方也跟他一樣失眠嗎？

「早。」點頭致意，夜風掃過兩人臉頰換來凜凜的清醒，伯恩哈德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暖意順著杯壁流淌到掌心，再由掌心傳遞到全身。「要嗎？」

「不用，」阿奇波爾多的大衣被夜風吹的獵獵作響，從口袋摸出皺巴巴的煙包舉手示意。「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雖是詢問，但也沒給伯恩哈德考慮的機會，銀面的打火機上頭斑駁累累，彈出的橘紅火焰舔舐煙草前端發出細微聲響，白煙緩緩飄散混著咖啡的香味纏繞順著冷風而去。

詢問為何早起這類事情是無意義的乾話，縱然昨晚大宅才剛因歡慶又過了一年於是大肆慶祝到凌晨，在夜幕低垂、曙光乍臨之前的這段時間理應該是熟睡時刻，他們懂的，失眠不分人種與日子。

兩個沉悶的戰士各佔據陽臺一角，並不像其他相熟的戰士有共同的記憶能夠暢談，也沒有萬分美好的過去可以聊聊，共同的只有身處連隊那時，為了消滅渦豁出性命的廝殺，在戰場上頭以命相搏。

阿奇波爾多記起的事裡，伯恩哈德所佔的部分並不多，只有某次出任務時讓伯恩哈德帶領的中隊救援過，記憶中的行事作風與他大相逕庭，更多的是對方的靜默不語及謀定而後動的沉穩，算是個智者身份。

「復活後有什麼打算嗎？」昨晚的慶祝某部分也是為了那三位即將復活的年輕人，一切似乎都有希望而不是場竹籃撈水的騙局。

「這想的太遠了。」伯恩哈德向來不為遙不可及的事做預想，眼前的日子都還沒看到盡頭，又如何能確保未來。

「真是實事求是啊。」果然是師徒，他在艾伯李斯特身上也看到了伯恩哈德的嚴謹，必定是因為眼前人教導的關係，阿奇波爾多勾起唇角，吐出的煙霧瞬間模糊了彼此的臉，「不過在這一成不變的世界裡，還是活得享受一點吧。」

「享受嗎……」伯恩哈德憶起久遠之前自家兄弟也曾這般告訴他，然而什麼才叫享受生活？

「放輕鬆，別老是皺眉頭，總會有希望的。」阿奇波爾多像看穿伯恩哈德的疑問，夾著煙在陽台欄杆下抖落長長的煙灰。

「就像夜再怎麼黑，總有會黎明到來。」

順著阿奇波爾多的視線望去，天際線展露的金光擊破黑暗，伯恩哈德瞇起眼遮擋那瞬間射入眼眶的金箭，驀地，佈滿煙味的軟布罩上他的頭頂，阿奇波爾多的帽子戴在他頭頂替自己遮去了刺眼金光。

「這樣的美景大概只有我們看得見吧。」曙光之美、之壯麗，不是宅邸裡那群愛睡懶覺的小毛頭能欣賞的。「每次看見曙光，就覺得好像充滿了力量。」

阿奇波爾多的話語中忍不住讚嘆，晨風順來拂過褐髮，涼意令他顫了一下。

「……也是。」伯恩哈德緩緩呼出一抹熱氣，隨即轉進室內後端出一杯熱飲塞給他。「給你暖手。」

阿奇波爾多順勢接過並道謝，與伯恩哈德兩人側靠著欄杆迎接新一年的曙光，光的熱度照暖了全身，他的牛仔帽還戴在對方頭頂，畫面看來莫名滑稽，但那又如何呢？他們提供彼此所能給予的溫暖，這個新年禮物再適合不過了。

「新年快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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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人想要的溫馨或搞笑對不起我能力不足寫不出來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要拔我羽毛Q口QQQ（淒厲

＼敬祝小主人跟大家２０１４年愉快開心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