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牛及】巧克力與熱牛奶(H

 

CP:牛島若利X及川徹

※練筆用的片段,沒頭有尾

※其實只是今天的我特別想吃肉

※感謝天童的贊助(?)

 

濕滑的軟舌舔過肌膚,捲走了緩慢流淌的巧克力醬,熱度追隨著冰涼的甜膩,在男人胸肌上頭留下未舔盡的痕跡。

冷氣吹不散從內而外燃燒的熱度,及川徹伏在牛島若利身上,腰腹間相抵著彼此抬頭的欲望,視而不見的他像隻貪吃的貓,一邊奢侈地傾倒巧克力醬、一邊歡快且惡質地舔舐。

牛島若利高仰著頸子接受棕髮男人的舔弄,每一聲吞嚥都是克制,每一次鼻息的交換都是忍耐,由於強忍著欲火,整個人繃得死緊,原本就不茍言笑的面容更加嚴肅,要是街頭小混混看了搞不好會自動掏出錢包、請求饒命。

雙手揪緊床單,就在牛島若利即將鬆手、準備撂倒一直玩火的及川徹前,對方有所察覺般抬眼,輕佻的語氣響在室內。

「小牛若,這麼快就忍不住啦?」及川徹揩去嘴角的巧克力,瞇起了眼睛用力戳了戳身下人的胸口。「不是說,不管我做什麼都不為所動嗎?」

「我不是——」牛島若利正想反駁他不是這個意思,就被對方揉搓了下胸前挺立的乳點,硬生生截斷後話。

「是男人的話,現在就不要動啊。」

牛島若利想了想。「這種狀況能不動的,不是死人就是植物人。」

「……」

「而且生理反應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在我身上又舔又弄又磨蹭,要我不起反應是不可能的。」牛島若利認真說明自身狀況,並且拒絕對方無理的要求。「所以你的要求,我不可能達成。」

「小牛若你閉嘴!」及川徹翻了個大白眼,這傢伙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水泥灌漿而成的嗎?「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情趣跟氣氛啊?」

牛島若利一本正經地提出疑問:「你在我身上玩火又不准我參與,這就是情趣嗎?」

「……對。」

「你的眼神不要飄移。看著我再說一次。」

「……」

及川徹看左看右就是不想看對方,他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只是想惡作劇,讓男人欲火焚身後再要求對方低頭求他啊!可是,他哪知道對方能堅持這麼久,原本都想好臺詞了,在牛島若利說出請求時,他會大方地拍拍小牛若的頭說: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請求我了,及川大人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算了算了,不做就算了!」他認賠殺出、他自己去廁所處理啦,可惡!

只是他還沒能爬下床就被人從後面一把扯回去,撞在牛島若利懷裡,長年打排球而有了薄繭的手掌托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後仰接受男人的親吻。

牛島若利的親吻並不粗暴,這麼多年來吻技也沒什麼爆炸性的進步,可能是因為大部分的心思都在排球上,對排球以外的人事物都意外地單純且直線,他猜測可能連小黃片也沒看多少。

話說回來,小黃片的內容也不能當教科書就是了,他可做不來挑戰人體極限的姿勢。

「還做嗎?」

一吻結束,牛島若利靠在耳旁輕問,被情欲燒灼過的嗓子帶著惑人的沙啞,激得他背脊竄上一陣快感。

「做做做,你最好使出渾身解數,小牛若。」

眼見及川徹終於不再玩些小把戲,牛島若利暗暗鬆了一口氣,主導權輪到他手中,依照著他搜集的以及詢問過醫師的正確男男性愛流程替對方擴張。對於前戲他一直很認真也很嚴謹——嚴謹到曾經被及川徹用力巴了頭叫他快進來的地步——,並且從放在床頭櫃的小盒子掏了兩款保險套。

「要哪個?」要顆粒感還是要超薄款?

「這個。」及川徹隨便選了一個,然後小聲嘟嚷。「都快爆炸了,誰還管這些啊……」

「你想要我內射在裡面?」他挑眉,這種事他也是設想過的,只是安全起見沒付諸實行過。

「不要!很難清耶!」

聞言,牛島若利眉頭糾結。「……你清過?」

「沒有!我的意思是,潤滑劑已經很難清了,再加上內射的……我不想拉肚子!」及川徹連忙澄清,他可不想來歐洲兩週都躺在床上過。「除非你讓我內射,我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牛島若利乾脆地撕開包裝,廢話不多說,提槍上陣才是好漢!

「嗯……」縱然做過不少次,但每一次被進入時,及川徹都有一種被緩慢撕開的感覺,十指忍不住掐著對方的背肌,直到完全容納了才稍稍鬆手,但還是得調整一下呼吸。「等、等一下……」

「給你三十秒。」

這是牛島若利最後的容忍了。緊縮的後穴箍緊了他的硬挺,男人體內的熱度幾乎要燒斷理智,讓人想拉開其雙腿大動作地律動。

時鐘的秒針慢吞吞地走過三十格,牛島若利說到做到,三十秒過後就是他的主場,深深埋入後穴再快速抽出、再挺進,及川徹因快感發出動情的呻吟是情欲的催化劑,律動的速度與力道再也無法好好控制,像一臺失速的列車衝向快感的終點站。

「慢、慢……嗯啊!」

「慢不了。」

牛島若利冷酷的反駁,雙手扣住本能蹭動的男人的腰拖向自己下腹,前傾身體推壓得更為深入,這個動作擠壓到身下人的敏感點,那雙漂亮的眼睛倏地瞠大,踢動的雙腿被他捉住後,扣在膝窩架向前方,惹得男人用力掐進他的肩頭,留下深深的指印。

「不要、這樣!嗚啊!啊啊……嗚嗯……嗯……啊、啊啊……太深啊、嗯啊……」

角度的變化讓及川徹措手不及,熱度從體內、從下身相接處節節攀升,大汗淋漓的他張著嘴胡亂發出呻吟,具體內容為何連自己也不清楚,只想把這些快感痛快地宣洩出來。

牛島若利的熱汗也滴在他身上、臉上,與自身滲出的汗水混為一體,舌尖捲過其中一滴,就像球場上為了勝利而揮灑的汗水一樣,鹹的、卻飽含著青春的痛快。

在快感攀登巔峰的那刻,兩人同時達到高潮,牛島若利吮著及川徹的頸側,上頭佈滿豔紅至極的吻痕;及川徹攬著牛島若利的脖子不住喘息,餘韻仍舊一波波襲來,暫時無法確定眼前一陣白茫是快感造成的,抑或是頭頂日光燈造成的。

「小牛若從我身上起來,你很重耶。」

用力巴了下對方的頭打斷了溫存,及川徹看見牛島若利略略不爽的表情時笑得像隻偷舔了魚罐頭的貓。不過對方挺乾脆地從他體內退出去,拉起他到浴室清洗,只是轉身照到穿衣鏡時,牛島若利的身上可說是一塌糊塗。

「及川,你是不是該收拾一下。」

「啊?床單等等丟洗衣機就好了吧?」

「是這個。」牛島若利一把箝住想偷溜的及川徹,指了指黑白交錯的液體。「你淋的巧克力與……熱牛奶。」

「你學壞了!」

這種撩人的句子是誰教的!站出來!他及川徹一定打死對方!

 

 

 

※短短的後續※

「欸,小牛若,我餓了。」

「不是剛剛才吃過?」

「那一點哪夠啊?」

「但是等等天童要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飯。」

「拜託,他至少要三個小時之後才到吧?」

牛島若利看了下時鐘,最終點了點頭。「好。」

「那我要吃炸——等等你脫衣服幹麻?」

「你說餓了。」

「餓?我說的是肚子餓,你當個人好嗎!」

 

三小時之後,風塵僕僕從法國飛來波蘭的天童覺接到一則簡訊,牛島若利表示他會晚一點到餐廳。

 

 

(完)

***

我居然寫了牛及的肉(!)

我怎麼了(!!)

一定是因為主管最近都給我巧克力吃的關係(欸)

不管如何,謝謝天童大大的巧克力醬。

 

感覺還會有這樣的對話↓

天童:若利,你在忙什麼啊?你平常很準時的。對了,巧克力醬好吃嗎?

牛島:打翻了牛奶瓶。等等見。好吃。

 

但是阿襲累了,就直接這樣寫吧哈哈哈

久違的肉,希望你們會希望,歡迎跟我喇一喇牛及唷(比心)

 

arrow
arrow

    襲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