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若利與及川徹做夢也沒想到
ALPHA與ALPHA真的能搞出人命──

 

CP:牛島若利 X及川徹
非典型ABO

 


03

 

牛島若利本能地想親近,這一次他順利地抓到及川徹的手指,冰涼涼的握在掌心,舒服多了。如果能靠在男人身上或是把人抱在懷中聞一聞應該會更好,特別是後頸那部位有特別的氣味,如果可以咬一口的話……

「好了、好了,小牛若這麼大的人撒嬌很奇怪的。」及川徹總算想起自己不是來玩弄人的,雖然牛島若利這副模樣難得一見,但對方顯然神智不清,易感期發作的ALPHA再不打針吃藥,燒壞腦袋就糟了。「把手伸出來。」

牛島若利乖乖伸手,緊接著察覺到男人要離開,生理本能想把人抓回來按在身下,同時間想起掌心握著的是舉球員很重要的手指,不能受傷──剎那間淺淡的起士氣味遠去,胸口猝不及防地湧起一股煩躁,這令他眼眶發紅,像隻眼紅的公牛。

重要的人溜走了。必須抓回來。必須──

當牛島若利只剩下最後一絲理智時,起士氣味又回來了,手臂伴隨著推感驀然一疼,他後知後覺地低下頭,褐髮男人正把推空藥物的針劑從他上臂拔出來。

「這東西還蠻方便的嘛!」及川徹單膝跪在男人身旁,原本還在想要該如何注射,沒想到非常很容易上手。當然,某部分也要歸功於牛島若利的乖巧。「小牛若感覺如何?能自己上床了嗎?」

「……可以。」抑制ALPHA體內激素的藥注射進體內,牛島若利腦袋倏地抓到一絲清明,滿身的躁動褪去部分,他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及川徹、是自己非常喜歡的舉球員,而且特別驕傲、自尊心高,自己不可以輕舉妄動,任憑本能操縱。

「小牛若?哈囉?怎麼打完針反而更呆了?」

及川徹一邊察看包裝、一邊在他面前揮手,牛島若利抓住那隻微涼的手腕,然後撐起身體,沒想到自己的腳還不聽使喚,一屁股坐上床沿。

「……」原本打算幫對方推一針就走,讓人好好休息的及川徹,怎麼看都覺得小牛若目前狀況不太妙,抑制劑生效得比他想像中的慢,他還以為是藥到病除的特效藥!「小牛若去沖個澡換件衣服,出來之後把藥吃了。我看你吃完再走。」

最好還是照隊長所說的,吞一包藥再休息比較妥當。

「我剛剛有打針。你幫我打的。」牛島若利一聽到走這個字,額際青筋一抽,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溢出,彷彿要具現化成繩索,左一圈右一圈地把眼前人纏在此處。

「我知道。」及川徹頓了一下,總覺得冷氣又不涼了,側過頭用袖子擦去鼻尖的汗滴,然後站到床邊,就像為姪子探額溫般,伸手撩開牛島若利的瀏海,帶著繭子的掌心貼上男人額頭。「但你還沒退燒。隊長說你打完針還沒退燒的話,就要吃藥。而且你全身是汗,去換件衣服才不會又著涼。」

牛島若利瞇起眼睛,及川徹貼得好近,起士氣味的信息素悄悄溜進鼻腔,安撫著自己躁動的ALPHA本能。下一秒,身體比腦子更快意識到及川徹要退開,上一秒剛壓下去的熱度再一次竄上腦門,促使他閃電般出手拽住男人。

「小牛若?」

及川徹試圖抽回手,但小牛若抓得很緊,半點都沒鬆開的跡象,不正常的熱度從兩人雙手交疊處傳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彷彿與黑髮男人同步了心跳、呼吸,以及一種既想結合又想撕裂對方的欲望。

視野裡,牛島若利原先止住的汗滴又細細密密地滲了出來,自己的呼吸驟然變得熾熱。吐息全是火,漫長的導火線即將燃燒到盡頭,隨著汗珠沿著輪廓倏地下墜,本不該被聽見的微弱聲響在此時此刻被無限放大,彷彿火星終於觸及炸藥,轟的一聲炸開!

「好、好了,小牛若沒事就好,我該回去了。」及川徹的警鐘慢了好幾拍才響起,總算意識到不對勁,可是此時的他四肢無力到宛如被小火慢燉的骨頭,還沒戳就要化開了。

如果及川徹對易感期有更多的認知,一開門就該知道牛島若利的狀況非常不妙,最好直接紮個兩針放倒,趕緊送往醫護室照護,直到易感期結束為止。

──當然,及川徹現在想跑也來不及了。

牛島若利的藍莓味信息素早已填滿整個空間,及川徹被層層包裹在藍莓氣味中,而褐髮男人的起士信息素竟也完美融合,此時若有其他的ALPHA或OMEGA進入,可能瞬間會被勾起本能反應──ALPHA本能地想驅逐外來威脅或爭奪標記權,BETA或OMEGA則被動引起(類)發情期。

「及川,留著……」牛島若利五指幾乎要嵌入褐髮男人的腕骨不肯鬆手,並且使勁拉近對方,砰的一聲兩人摔上床,他終於把這個人徹底摟在懷中。

當及川徹背部觸被褥的瞬間就想爬起來拉遠距離,然而牛島若利壓在他後腰的掌讓人根本直不起身,男人的手勁在易感期的加乘下失去控制,幾乎要壓斷他的腰部,導致他扭動半天依然沒能撐起身體,忍不住低吼一聲。

「小牛若,讓我起來!」

「……但是你起來,就要跑掉了。」牛島若利不肯放手,褐髮男人渾身散發著秀色可餐的信息素,若非腦海裡不斷盤旋著一個模糊的念頭──不能強迫對方──這像刻在骨髓中的勒令如同鐵鏈拴住了衝動,否則沒人能在一頭餓狼嘴中搶下一塊肉。「起士……好香……」

「什麼、啊……靠……你是狗嗎……」

及川徹再怎麼蠢都知道事情已如脫疆野馬般衝向莫名其妙的方向,特別是高熱到連吐息都是帶著情欲的氣息,大腦更是暈乎乎的難以思考,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大概是被誘發了易感期。

牛島若利沒說話,鼻尖沿著身上人的脖頸嗅聞著越來越濃郁的起士氣味,鼓脹的下體將布料撐到極限,大掌不安份地四處撫摸,褐髮男人的掙動像一隻逗貓棒更人心癢難耐,及川徹的褲襠相繼頂住自己的腹部。

「靠……」及川徹吐出黏膩的熱氣,鼻腔填滿某種的甜膩果香,意識到那正是牛島若利的信息素,而兩個進入易感期的人會發生什麼事,無非就是性與標記,但是──「我可是……ALPHA啊!」

及川徹拒絕坐以待斃,先別說ALPHA跟ALPHA互留標記這種不現實的事情,就算是能留標記,他也不想稀里糊塗地隨意標記好嗎!

仰起頭,他瞥見床頭有電話能直通醫務室,只要能搆得著電話叫來隊醫就有轉圜空間,但是當務之急,得先讓牛島若利鬆手才行。

「小牛若……你壓著我了,很痛……」及川徹發現自己只要不過度掙扎,男人的手勁就會鬆一些,只不過對方顯然已經失去自控力,整個人像大貓般拱蹭著自己,全身熱度不減反增,害得趴在對方身上的自己也淌了滿身熱汗。

藍莓氣味的信息素一而再、再而三地攻擊岌岌可危的理智,要把及川徹一同拖進情欲的漩渦之中,但小牛若本來就是受易感期控制,這無可厚非,但他可是清醒的人,必須由他阻止才行。

「……及川……」牛島若利一直想湊近男人的後頸,那處的腺體散發著自己無法抗拒的氣息,但是橫在肩胛處的手卻阻撓了自身的接近,求而不得的焦躁讓他磨了磨臼齒,鼻息濃重。

及川徹甩了甩頭,熱度與信息素交織,再這樣下去他撐不了太久。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讓痛楚驅散混沌的神智且爆發所剩不多的力氣,他一把架開小牛若的手,往床頭櫃方向一撲──

「痛!」

及川徹哀叫一聲,牛島若利撲來的力道之巨,簡直要把他鑲進了床頭櫃。

慌亂之中的及川徹大爆手速撥通醫務室電話,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具體內容,整個人便被暴躁的牛島若利一把壓住,九十公斤的重壓差點壓扁了他的肺。

「小牛若──哇啊!」

「喂?及川?牛島?你們怎麼了!喂喂?」隊醫焦急的呼喚,但是沒有任何人回應他,下一秒,聽筒傳來尖銳的嗶聲。

電話被掛斷了。

隊醫頓覺大事不妙,連忙提著藥箱、叫上隊長衝向宿舍。

 

(續)

***

本章重點:

及川:靠,玩脫了!啾咪--

牛島: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OHO

猜猜及川會不會被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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