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若利與及川徹做夢也沒想到

ALPHA與ALPHA真的能搞出人命──

 

CP:牛島若利 X及川徹

非典型ABO


14

 

「新一季的出場名單出了,為什麼沒有及川的名字?」

「及川是不是要退啦?」

「等等,及川在聯盟的資料好像改了!變成BETA!」

「BETA?搞錯了吧?怎麼會是BETA!他是最帥的ALPHA啊!」

「下一輪的出場名單出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及川的名字?」

「我覺得及川要退了耶……畢竟兩輪都沒看到他耶?」

「及川徹是BETA?有沒有搞錯啊!球隊出來解釋啊!」

新賽季開始,熱愛排球賽事的民眾習慣性地點進各球隊查看出賽名單,第一輪首發名單上沒有及川徹的名字,球迷以為是戰術安排;但是第二輪名單也沒有及川徹的名字時,及川徹的粉絲們就有點為選手抱不平了。

誠然,運動員該關注的是其成績,可是不能否認一個帥氣且顏值頂尖的運動員能俘虜更多的粉絲,可以增加粉絲對賽事的關注及球隊的支持。

這也是球隊選擇隱瞞及川徹身體狀況的主因(當然一部分是及川徹強力要求不要洩漏相關消息),但是聯盟的資料本來就是每個賽季必須更新,及川徹從ALPHA變成BETA這種事自然不可能隱瞞,特別是醫院方面已經診斷出結果,球隊只能硬著頭皮上傳。

果然沒幾天就被眼尖的網友發現及川徹的性別改為BETA,消息一出,各種似是而非、亦真亦假的消息在網路上瘋傳,甚至還被媒體拉出來探討「及川徹是否真為BETA?」、「聯盟球員資料會不會有造假的可能性?」等等議題,風波越演越烈,就連球隊內部也開始出現閒言閒語。

及川徹一向洞察人心,何嘗不明白隊員們欲言又止或若有所思的打量,其背後所代表的涵義,但他堅決不退役,如果有人覺得奇怪、有膽量來詢問的話,他樂意告訴大家實情。

反正解釋這種事,是說給願意聽的人相信的;當一個人已經預設好答案,哪怕是錯的,對方也不會修改。

不過一隊的隊友們收到消息後震驚了兩天,沒多久便收回打量及川徹的視線,八成是收到隊長的解釋或是腦補出了可接受的答案,反正該練習時練習、該跑步時跑步,畢竟及川徹退不退不重要,自己還能打多久的球才是重點。

碎嘴的反而是二隊的成員,約莫是不甘心,認為及川徹是假冒ALPHA的BETA,也有大ALPHA主義者覺得BETA應該下場。

「反正及川現在還不是只能在場邊練習,浪費一個上場名額。」

「影山雖然說話很機車,但是至少人家是純正的ALPHA,沒有造假,而且技術還比較好耶。」

「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退,降為BETA,超丟臉的,要我我早就自己快快滾回家了。」

「BETA也是有很厲害的人好不好,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但他從ALPHA降為BETA,不就是能力退化了才會降回去,不然是怎樣才會降?」

二隊的幾位球員待在餐廳一邊吃飯、一邊閒聊,看見及川徹與牛島若利端著食物入座後仍不消停,惹得一隊的人行注目禮。

「小牛若,冷靜一點。」及川徹敲了一下牛島若利的盤子,因為男人一直瞪向那些碎嘴的人,眼神像要把那些人扣球扣爆。「快點吃,下午還要訓練。」

「我覺得他們說的不對。」

「所以你要去糾正他們嗎?沒必要,小牛若。」及川徹鏟了一口飯送進嘴裡,「嘴長在別人身上,你堵得了一個,堵不了千千萬萬個,就像有人質疑你的扣球姿勢不標準,難道你只會用嘴跟他們說,你們搞錯了?不會嘛。」

牛島若利嚴正說明。「我會告訴他們是錯的,也會演示一遍給他們看。」

「你想給人家看,但眼睛長在別人身上,你要幫他們在眼皮貼膠帶,逼他們看你嗎?」及川徹撐頰笑了一下,「裝睡的人叫不醒,裝瞎的人看不到別人的努力,只會隔空對吠,小牛若,我們至少要當個人,別當個只會吠的畜生喔。」

及川徹與牛島若利的對話完全沒有壓低音量,身為事件主角本就是眾人的焦點,隔空對嗆的狀況讓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

「好了,我先回去睡午覺了。」及川徹打了個呵欠,信步閒庭般地走回房間,一關上門便拉下了臉。

雖然本來就知道資料一上傳必有風波,但是知道歸知道,實際面對這些流言蜚語還是令人相當不悅,彷彿他的努力、他的成績都只是因為自己是個ALPHA,所以才能得到那樣的成果,當他是個BETA的時候,那些就不屬於他。

狗屁。

及川徹洗了一把臉,水滴從髮梢墜落,褐眸透露出堅毅。他從來就不是害怕謠言的人,也不認為謠言能止於智者,他能做到的事情,無論是ALPHA或是BETA都一樣。

他不是全靠天賦才有所成就,而是因為天賦加努力,才能達到現在的狀況。

不就幸好還沒人知道他懷孕了?否則二隊的人怕是又要譏譏歪歪。

但說那麼多有什麼屁用呢?還不是只能待在二隊、待在板凳上空羨慕?還以為他不上場或離開了就能替補上位?

笑死人。

若球隊真有這種打算,那就不會在飯綱掌離開後甄選新的舉球員,而是直接從二隊點名了。況且,就算他不想承認,但影山飛雄的舉球特別精準,有小飛雄在,那些人更沒有替補的可能性了。

不過他絕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一定要給予顏色瞧瞧。

「等著看吧。」

 

下午的訓練時間是一二隊混合練習,自從懷了寶寶之後,及川徹已不再使用跳發,畢竟寶寶不能受到太大的震盪,事實上,光是他還能在運動場上跑跳,而寶寶還穩穩地待在體內就是個奇蹟。

「寶寶,我們不能被看扁了,你說是吧?」及川徹摸了摸肚子,感受到寶寶踢了一下。「嗯,想必你也是這樣覺得的。那我們來給他們好看。」

「及川,上場了。」佐久早聖臣瞥了自言自語的及川徹一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如果你不舒服的話,也可以休息。」

「想多了,小聖臣,誰敢給我不舒服,我就讓他不舒服。」

及川徹用力拍了下捲髮男人的肩膀,走到場上拾起排球,他站在發球位置,對面正好是中午在餐廳吠得最大聲的人,於是他勾起唇角,單手抓球指著對方。

對方一頭霧水。

及川徹後退幾步,在哨音響起的瞬間拋球,大步邁進後躍起,鼓起的勁道從掌心擊中球心,雷霆萬鈞般的力道讓排球瞬間像流星劃過對場,險之又險地擦過對方臉龐、壓線得分。

只要再偏一公分,妥妥的就是殺人排球,直到擊中臉部的話不死也半傷,對方後知後覺地淌滿冷汗,與此同時,其他認為及川徹不夠格再站在球場上的人全噤聲了。

這一記發球昭告眾人,及川徹無論是ALPHA或BETA,都只會站在頂端傲視群雄。

「A隊再一球。」

及川徹站在底線準備再發一球,此時肚子開始不舒服,他深吸一口氣壓下不適,深諳打壓對方就是要把對方打到抬不起頭來,所以他不會在關鍵時刻放水,更別提放棄。

「再撐一下。」及川徹低語,像在跟寶寶說也像在跟自己說。

哨聲響起,八秒時間內,及川徹再度跳發,這一次因為疼痛,所以不像上次能擦過對方臉龐,但足夠接近,就算對方換了位置也一樣避無可避。

「徹!」

剛轟出第二球,及川徹馬上感覺到下腹一陣撕裂般的疼衝上腦門,有一瞬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因此未聽見牛島若利一聲怒吼,更沒看見男人百米衝刺般衝來接住他的姿態。

等他回神,自己已經躺在牛島若利懷裡,男人氣急敗壞地吼著些什麼,但他耳裡嗡嗡作響,冷汗滑過鼻尖,抖擻著唇瓣想叫小牛若不要太激動,可是他一個音都發不出來,劇痛席捲全身,連呼吸都會痛。

緊接著牛島若利一把抱起自己,用著比平常跑步還快的速度往外衝,及川徹模糊的視野裡看見飛速往後的殘影,還有男人心急如焚的神情。

如果還有力氣,及川徹很想叫男人別繃著一張臉,他福大命大沒事的。

下一瞬,及川徹徹底暈厥,沒看見牛島若利的身上沾染了自己的鮮血。

 

(續)

***

及川安捏今價每賽(爾康手)

這是非常不良的示範,不要說跳發了,連嘎抓都不能打啊啊啊啊--

牛牛:我離去世就只差一個呼吸(戴氧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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