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善伊|微H】學校頂樓也有春天(完)

 

CP:我妻善逸X嘴平伊之助

※現趴+肉渣+OOC+我也說不出來的隨興私設(ry

※先祝橡木生日快樂啊

 

我妻善逸,一個高二住宿生,成績不上不下排在中游,不知道為什麼在半夢半醒打瞌睡狀態下寫考卷的話就能考出不錯的成績,但此技能發動前須經過三天三夜自我唾棄的煎熬。

由於淚腺過於發達,以至於常被同儕或學長取笑為哭包,最想要交個女朋奈何有色心沒色膽,連看個A片都會因為流過多鼻血被送到保健室,曾經創下被七個女同學騙光零用錢卻連手都沒牽到的「壯舉」。

而現在的他正噙著一泡淚水,一邊吼著同桌嘴平伊之助、一邊使出吃奶的力氣拉著學校頂樓的門把,可惜自動上鎖的門紋風不動。

「你是豬!你這頭笨豬啊啊啊嘴平伊之助你看看你幹的蠢事啊!」

嘴平伊之助叼著棒棒糖滿臉不在乎:「就門關了而已啊,發什麼風啊紋逸。」

「你知道關了代表什麼意思嗎?代表大冬天的我得跟你一起在這裡渡過晚上!我們可能會凍死!而且!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凍死啊?我寧可跟學姐一起凍死啊!」

「哪會凍死啊?哪有這麼簡單就凍死啊?你不知道兩人可以抱著取暖嗎?」伊之助完全感受不到善逸的崩潰是為哪招。「你們這種城市弱雞真的弱爆了,我以前打赤膊在山裡亂跑都沒事。」

「……」

「而且你不會大喊叫警衛杯杯過來就好喔?」伊之助撇撇嘴,碧綠的眸子滿是不耐煩,還透露著一絲不悅。只是還沒等到他開口,善逸一把衝來捂住他的嘴吧。

「住嘴啊你這豬頭!丟不起這個臉好不好!我不想成為大家的談資與笑點!」

伊之助差點就被棒棒糖的塑膠棒捅穿口腔,幸好他抽得快!眼見善逸還在激動不已,他突然探舌舔過對方掌心,下一秒便見對方雙頰爆紅,彷彿再碰一下就會噴出血來,並且像蝦子倏地倒彈三步。

「你你你剛剛在做什麼啊!你沒事舔我的手幹麻啊!」

「誰叫你亂捂我的嘴巴。」伊之助塞回棒棒糖。「你不會打電話叫健治郎來開門喔,笨透了。」

「你才又笨又蠢又呆又不聽人話!」善逸更絕望了,他居然只有一個豬隊友。「炭治郎跟禰豆子去外地參加科展了,不會過來救我們的!」

「居然背著本大爺去科展!」伊之助愣了一下,說好的助攻呢?

「誰背著你去科展,早在半個月前就公布了!而且炭治郎早上出門前還有交代我們!」善逸好想打電話叫炭治郎回來,可是他連手機都沒帶。「嗚嗚,說到底就是因為你來攪局,害學姐棄我而去還把我們關在這裡。」

伊之助用看白癡的眼神盯著善逸。「蛤?你被騙得還不夠嗎?隨便一個路人都看不上眼的貨色就能迷得你暈頭轉向,還能讓你掏零用錢買包包衣服鞋子跟娃娃,你有沒有分辨美醜的智商啊?」

「我才沒有被迷得暈頭轉向!因為女孩子很可愛!而且我只是……只是還沒碰到她們的手而已!」

「可愛個屁啦!你以為今天那個穿短裙說要跟你告白的雌性生物是真的喜歡你喔?那傢伙是因為玩遊戲輸了要找你玩大冒險來整你!」

要不是聽到那群人的打算,伊之助才不會特地跟上來阻止好不好!

雖然早有預感,但被當面戳破還是很難堪,善逸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逞強說道:「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反正就是沒有人會愛我啦!但我至少可以摸摸學姐的手過把癮再死!」

「你智障喔?你以為那女的會讓你摸一下喔?想太多!」伊之助呸掉溶光糖果的塑膠棒,突然走上前摸向善逸的褲襠。「那雌的長得那麼醜你也能硬?」

「沃操你在做什麼快放手啊啊啊!」驚嚇過度的善逸眼淚真的噴出來,大家鬧歸鬧還沒人真的伸出過狼爪啊!「硬個毛——被你嚇都嚇軟了好不!」

「屁啦,你沒硬好不好?當人沒硬過喔!」從小就是放牛吃草式教育長大的伊之助提到性這檔事完全不會害臊,他也不知道同學們看個A片還要嗚嗚喔喔瞎起鬨些什麼,隔個電視機都害羞成這樣,看到現場的不就直接腿軟?「而且啊,你真的覺得那雌的漂亮?」

感覺自己面臨什麼神秘的選擇題,沒選好的話可能會被怪力伊之助直接連「根」拔起,善逸雙手張開靠在鐵門,害臊的熱度已經讓他感覺不到冷了。

「漂……不漂亮!」善逸剛吐出第一個字就感覺握住自己下體的五指好像往內縮,好漢不與豬頭鬥,他是個能屈能伸的男子漢!

伊之助滿意的點點頭。「哼,我就說嘛,那雌的是能比我好看?」

「對對對,你最好看——啊?」善逸附和到一半突然愣住,這傢伙剛剛說了啥?「你……你……」

「我怎樣?」

伊之助突然貼得很近,近到睫毛彷彿可以相觸的距離,善逸眼裡就只剩下那雙宛如上等翡翠的眸子,吐息的熱氣像羽毛搔癢著他鼻尖,然後他便發現一件非常非常不妙的事情——他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看著伊之助的臉慢慢的硬了!

「哦?」掌心雞慢慢膨脹,伊之助挑了挑眉,露出得意的微笑。「看來我的臉比較是你的菜嘛。」

「退、退後啦!不要一直黏在我身上啦!」善逸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好像氣球被人一個個戳破,伊之助這個豬頭笨蛋大概永遠都不懂有些心思是不能說破的,說破的瞬間帶來可能是毀滅性的,就像伊之助不開口就是個超級美人,一開口就是粗獷大叔一樣。

「欸,我說啊,你是不是喜歡——」

伊之助側了側頸子,善逸竟從這姿勢讀出一點無辜與性感……這世界真的要反了、妖魔鬼怪真的攻占世界了,眼前這頭豬從來與這兩個詞毫無屁關係啊啊啊啊他那瞬間一定是瞎了眼吧!

「喜、喜歡什麼?我才——」

「——你是不是喜歡我媽?」

「……吭?」善逸反射性就要說出否定的答案,卻在最後一秒轉成了疑問單字。「你是說『喜歡我嗎』?」

「我喜歡啊。」伊之助擊出全壘打,但這顯然不是他要問的重點,他只是因為善逸問了所以先回答。「但我是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媽。」

「等等、等等這進展有點太快速了讓我緩一緩你閉嘴不准說話給我五秒思考時間!」善逸腦袋全被這失速問答攪得腦神經煞車即將失靈,剛垂下頭讓自己逃離那雙漂亮的眼睛時,對方還不死心的也矮下膝蓋,從下而上與他對視。「……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喜、喜歡什麼的……哦我知道了,其實你跟學姐是同夥的吧?是想要來看我笑話的吧?其他人躲在哪裡?叫他們一起出來啊哈哈哈的笑吧。」

善逸自顧自的喪了起來並附加胡言亂語狀態,伊之助聽得滿臉問號,但山豬系粗獷的漢子天生沒有纖細的神經,雖然他好像知道善逸是為什麼自暴自棄,可是他的問題還沒得到解答啊!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是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媽媽!」

善逸被這問句炸懵了,順勢停下了喪言喪語。「我幹麻喜歡你媽媽?」

「因為我媽比我好看啊!」伊之助不知為何從鼻孔哼出一氣。「你如果是喜歡好看的臉,那我告訴你你是沒望的!因為那七彩老頑童早就跟我媽在一起了,嘖,就像成語說的,癩蛤蟆插在牛糞裡吧!」

「成語不是這樣用的。」把兩個成語加在一起是想加強語氣嗎?「七彩老頑童是誰?」

「騙我媽的人。不知道多老了還在那邊裝少年的傢伙。」

「……你媽媽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打電話報警?」這好像非常嚴重啊!

「不用,七彩老頑童有色心沒色膽,每天只要看著我媽的臉就能顱內高潮了,嘖。」

「……」他的腦不夠用了,他需要炭治郎的腦一起思考。「所以你媽媽真的沒問題?沒有人身安全疑慮?」

「沒有啊,七彩老頑童又不會少我媽一頓飯。」伊之助再度哼了哼,「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對我媽到底有沒有意思?」

「我連你媽長怎樣都沒看過,是要怎麼產生意思啊?」這要是能產生意思的話,已經不是通靈可以說明的境界了吧!

「我媽跟我長得一樣啊,只是她是女的、我是男的。」

「我謝謝你的廢話解說了啊。」

伊之助依然不依不撓,誓要得到一個答案。「所以啊,你還沒回答我耶,你到底喜不喜歡——」

善逸翻個大白眼,用力捏住眼前人的臉往兩邊扯。「我才沒有喜歡你媽媽!誰沒事會對別人的媽媽產生愛意啊!」

「喔……那泥素喜翻隨啊——」

善逸竟然聽懂了這含糊不清的問話!「我、我喜歡……反正我喜歡大咪咪跟大長腿還有長得正但跟我差不多年齡的人啦!」

伊之助沉默了下,突然低頭打量了自己,隨即又抬起頭來。「我覺得我都符合。」

「吭?」

「大咪咪、大長腿、長得正、跟你差不多年紀,就我啊。」伊之助挺起胸膛,散發一股捨我其誰的謎之自信。

善逸很想理直氣壯的反駁伊之助,但事實是伊之助所言無誤。他也不知道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理由就看順眼了這個傢伙。躁動的青春期,他對著A片裡的波多野結衣女神歡呼,但夢裡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他床上的不是女神而是伊之助,重點是他還因此而亢奮了,甚至還夢過顏射在對方臉上。

發現春夢裡,伊之助居然跟波多野結衣女神處在同個等級,甚至能讓他更為血脈賁張時,他也很絕望啊!

他為什麼要對一隻豬感性趣啊?他也很想知道啊!

 

當善逸還未脫出腦內風暴時,伊之助心情很好的哼兩聲,因為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向順從渴望的他很自然的就想要進一步,於是他一把拉下了善逸的褲頭,涼颼颼的冷風喚醒了善逸,他還沒來得及制止對方,便見他夢見多次的場景以無碼高清的狀態呈現於眼前。

善逸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死了。死後在天堂才有這等福利吧?一定是因為他被女孩子騙了七次等同做了七次功德,所以才能願望成真。

「唔……啊……」善逸仰著頭喘氣,伊之助的技巧絕對稱不上好——雖然他也沒有真槍實彈的經歷,但伊之助的牙齒沒收好,吸吮瞬間總會輕微刮過柱身,那種疼瞬間令人背脊一抽,可又在唇舌的溫柔包覆下變成更令人難以自拔的爽。

原先想要推開對方的手現在穿梭在其髮間,隨著伊之助的動作,十指一縮一放,額間滲出密密麻麻的熱汗,善逸做夢也沒想過這件事,滿腦子全是「炭治郎回來要怎麼跟炭治郎交代啊」、「老天爺啊好爽」、「要是被發現會不會被退學啊」這幾個念頭徘徊,但就在快要高潮的瞬間,伊之助突然退開並拽他一把,雙膝一軟的跪倒在地。

「幹、幹麻啊!」善逸花了幾秒鐘才忍住破口大罵,他褲子都脫了現在搞一半就熄火了?是在玩他嗎?是在玩他吧!

伊之助拉下褲拉鏈,理直氣壯的說:「幫我吸啊!憑什麼只有你一個人爽啊!你吸我、我吸你,不會喔?」

「我!我……幹麻要這樣吸啊!誰下面啊?你提議的你躺下面!」善逸腦袋完全混亂,完全不曉得自己到底在講什麼。「為什麼你好像很熟悉這種事啊!」

「片子裡有演啊,你還不是一樣會看,你是看得都變成鼻血流出去,一點都沒記在腦袋裡是不是?」

「誰沒事記什麼A片的姿勢與橋段啊!」

「那不然你們為什麼說看A片是在長知識?」

「……」善逸突然間說不出反駁的話,放棄掙扎的一把推過伊之助肩膀,跨過對方上身,跪在其身側,盯著眼前伊之助的下身,洩恨似的彈了頂端一下,那雙長腿往上彈了彈,在聽見伊之助痛呼後準備罵人的第一個音節時,他張嘴吞進那微硬的肉柱。

「靠!紋——嗯……操……」伊之助倒抽一口氣,隨即不甘示弱地含了善逸的欲望,兩人彷彿在比賽些什麼,吸吮著對方欲望的動作是越來越狂野,好像對方先射出來就輸了一樣。

莫名其妙較勁一如莫名其妙的開始。善逸靈敏的聽力則捕捉到自身與伊之助的心跳聲,甚至有股錯覺,彷彿還能聽見吞吐的柱身脹大時血液流通的聲音,這令他莫名其妙的亢奮起來。

嘴裡漸漸嚐到腥澀的味道,善逸的下腹也繃得死緊,只要一想到現在的姿勢與舉動,他就快要精關失守。但轉念想到可能會被伊之助恥笑,他便擠出全身的力氣試圖再忍一段時間。

只要伊之助先射了,一切就沒問題了!

——然而一向秉持著「輸人不輸陣」又極度好強的伊之助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兩人忍得滿頭大汗時,門鎖傳來滴滴滴的按鍵音,在這剎那像是自動步槍的子彈擊向彼此耳膜,緊接著他們意識到一件恐怖又急切的事情——

有人來了!

這個事實讓兩人渾身激靈,雙雙射了出來,來不及嚥下的白濁噴在彼此臉龐,還差點嗆進喉嚨,兩人咳個老半天。

「快、快穿褲……」善逸要擦臉又要穿褲子,壓根沒注意自己吃進了什麼。

伊之助則被強行打斷高潮過後的愉悅,機械式地拉起褲子,背部突然被門板一撞。

「痛!」

「善逸、伊之助,你們在外面嗎?」

炭治郎的聲音從微啟的門縫傳來,善逸立即衝過去抵住門板,一腳踹向伊之助用口型叫對方快點起來穿好褲子!

伊之助聽見炭治郎的聲音,腦袋終於開始運轉,倏地跳起來穿好褲子,就在這短短幾秒鐘,從外地趕回來的炭治郎帶著禰豆子推門而來,然後定格在原地。

「權八郎你不是去外面參加科展嗎?」

「禰豆子你們怎麼趕回來了難道是知道我們被鎖在這裡嗎哈哈哈真是謝謝有你們來救我們啊!」

「……」

「……」

竈門家兄妹滿臉欲言又止。

「……怎麼了?」

「……聽我解釋。」

善逸抬手請求。

「不用解釋,真的。」炭治郎滿臉不憫的看向兩位搞在一起的友人,連同禰豆子也跟著點頭。「我只要求一點,那就是你們要記得戴保險套。無套做愛是不行的,健康教育要落實。」

炭治郎嚴肅叮嚀,「而且應該選擇在安全的場所。知道嗎?」

「啊啊啊啊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我們沒有做啊!相信我!」

善逸要求解釋,請務必讓他解釋!

伊之助瞧瞧其他三人,一臉正氣的坦蕩蕩,不解大家在說什麼。

禰豆子從口袋裡掏出濕紙巾,給了善逸與伊之助一人一條。

「我們相信你,因為你們臉上的東西……顯然是某種姿勢下才會造成的結果。」少言的禰豆子給予最強烈的重砲。「下次記得帶衛生紙喔。」

 

(全文完)

***

我為什麼又碼了善伊?又又碼了善伊肉??

我不曉得。我不明白。

可能是因為我被橡木教主洗腦了嗚嗚嗚

不管如何,這肉渣大家就隨意看看能不能塞牙縫吧……

最後。

善逸要記得謝謝教主,是他守住了你的屁股(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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